白宋自信道:“此案必有蹊跷。”
“哦,白兄也觉得柳如尘不是凶手?”
“查案讲得是证据,不是我觉得,是证据觉得,证据觉得他是,他才是。”
“没有证据,嫌疑再大也只是嫌犯。”
“那白兄认为柳如尘此人如何?”
白宋若有所思:“嫌疑人必有嫌疑之处。”
“柳如烟呢?”
“柳如烟有柳如烟的道理。”
薛简欲言又止,心头暗暗吐槽——白兄,你不是混后宫,你是混官场的吧?
讲话滴水不漏,一番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最后一看,啥也没说!
薛简整理心情,循循善诱:“那个……白兄,现在柳如尘不知所踪,咱们案子从何查起?”
白宋奇怪的看了薛简一眼:“这案子不一直是你们守夜人在查吗,你问我?”
薛简被噎了一下,给了个‘你懂的’眼神:“白兄,我们得分功啊。”
我都这么暗示你了,你不能不干事啊。
“哦。”白宋‘恍然’:“你们随便给我安排个任务就行。”
“对了,我画画不错,可以帮你们画嫌犯的人像,保证逼真。”
薛简:谢谢,我们有专业的画师。
这年头想让别人蹭个功劳还得上赶着吗?
薛简无奈,进一步加大力度:“这个案子就我们两个人在查。”
白宋眼前一亮:“这样啊,你早说啊,那我帮你一起查吧。”
“谢谢。”
薛简内心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所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镇远镖局灭门案的凶手之一是费阳,我们现在要查的是杀死费阳的凶手,对吧。”白宋迅速进入状态。
看着比守夜人还守夜人。
“没错。”
白宋分析道:“费阳死于背后中刀,在杀人现场,还能有这种死法,可见其对凶手极其信任,基本可以排除外人作案的可能了。”
“我们优先调查柳家兄妹!”白侦探雷厉风行:
“薛白役,请问柳如烟在哪,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她!”
“对了,通缉柳如尘,他应该也有问题!”
薛简瞪大双眼,张了张嘴:什么情况,我们不是心照不宣了吗?
你不是来镀金的吗,我不是你背后的男人吗?
你怎么自己查起来了。
你把案子查了,那我干什么?
而且,你不是花瓶吗?
“薛白役?”
白宋微微皱眉,这人还没睡醒?怎么傻乎乎的。
薛简如梦初醒:“哦哦,柳如烟被安排在后院了,白兄,跟我来。”
得,皇夫愿意查就查吧,自己就在关键时刻不动声色的给予提示。
务必让皇夫玩得开心!
为了实现摸鱼自由,薛简动力十足。
两人推门而出,快步远去。
后方隐约有声音响起——
“诶,那不是薛大同吗,怎么舍得出来了。”
“卧槽,你看薛大同身边那人,怎么穿着老大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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