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李大人和赵大人回府后,果真说不出话了。”
阎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完全忽略了,他还是个戴罪之人。
“阎良,如果不是班障告假,这两个人可轮不到你来管。单佑州一事,你小子就够死一百回了。”
地文王恶狠狠的盯着阎良,眼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若不是他探出的假密诏,虺部也不会孤注一掷,损失三万大军。
“是,是!王爷再给小人戴罪立功的机会,小的当牛做马,也要把事办好。”
他小心赔着笑,生怕一个不仔细,再挨顿鞭子。
“行了,如今时机还未到,你赶快找个郎中,去他们府上看看。”
地文王这次似乎谨慎的很,他趁两人分别来拜访时,让班障带回来的两个姑娘,给他们下了蛊。
这会儿,又担心被人发现,要假借郎中之手,送解药过去。
“是,王爷!可烈朴王那边又来催了,问什么时候将人送过去。”
不光阎良这么以为,整个宗亲圈都知道,地文王特地寻了两个美人要送给烈朴王。
而实际上,这不过是地文王“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本王何时说过,要将她们送去?”
他果然还是那个奸诈狡猾的地文王。
班障从琢州带回的姑娘,是他花了重金,才从虺部手中买来的极品。
有大用之人,怎会轻易送人。
而他答应送给烈朴王的,只不过是两个替身而已。
阎良也算是命好了!
原本他将佑州运粮的假消息传出来,害得地文王和虺部的计划失败,该是难逃一死的。
奈何班障告假,佑州封城,地文王一时之间没了可用的人。
这才将调教俩姑娘的差事,派到了他手里。再加上他整日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愣是又帮自己逃过了一劫。
从琢州来的两个姑娘,一个叫细宝,另一个叫卢姐儿。她们就是凤景说起过的“中蛊之人”。
在经历了半个月的失语期后,细宝如今已经成了对阎良唯命是从的奴仆。
但卢姐儿却不一样。
她十分清楚,自己为何而来,因为她根本就没中过什么蛊。
卢姐儿的妹妹小苇,在虺部攻打金国之初,就被抓走了,自那以后便杳无音信。
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卢姐儿怎会让妹妹不明不白的消失呢。
她故意到虺部士兵经常出没的地方闲逛,观察着那些被它们抓走的人。
某日,她终于找到机会,跟着那些人混进了虺部大营。之后,便被带进了下蛊的营帐中。
营帐里,有衣冠楚楚商贾模样的人,也有粗布麻衣来往的寻常百姓。
虽然每个人看上去都战战兢兢的,但大家的身上并没有被殴打,凌辱过的痕迹。
“它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卢姐儿正琢磨着,两名虺部士兵走了进来,二人的语气十分谦和有礼。
“诸位还请稍坐片刻,在下这就给各位上茶。”
原来,虺部以试茶为名,强行将人带到大营,承诺喝完便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