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鼎源也看到了两人真实的模样,竟然是温香阁的颜怡颜悦两姐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匿身罩的缘故吗?可是匿身罩并没有改变人年龄的功效啊。而且他们两人当时和那两姐妹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她们两人明显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从她们身上感应到的气血绝对不会有错,而且他自己还监视过两姐妹一段时间,都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地方,那眼前的状况怎么解释。不过他们两人来到长生殿后,这两人就知道了,而且他们第一次看奇景的时候就和颜怡颜悦两姐妹在一起,她们两人就没有晕睡过去,当时他们就起了疑心,看来今天就要解开谜底了。
唐山河疑惑地问道:“你们是颜怡颜悦?为什么要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地上的两人有一口没一口地呼吸着,并不理会他们的问话。这时的黑球吞噬之力更弱了,几乎没有什么作用了。
齐鼎源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然后淡淡地说道:“我敢肯定,她们不是颜怡颜悦,就是潘门主的两名追随者,至于她们和颜怡颜悦是什么关系,这就要问她们了。”
唐山河也不断地回想着前些时间的诸多细节,这两人确实不应该是颜怡颜悦,按照她们所说,真要是的话,也许在他们第一次赏奇景时,趁他们不备下手就得逞了,毕竟,他们刚进雅香阁到巨月当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对两姐妹防备过。
两人在地上依旧喘息着,还是没有想回答他们的意思,这让两人心有不甘,他们打算现在就出去自己查探一番,但现在这两人未死,禁制还没有打开,他们两人也出不去。
齐鼎源看着两人说道:“还是将一切都告诉我们吧,说了我就将你们三人的尸体葬在一起,不说我将你们三人挫骨扬灰,再让你们三人永世分离,死后都无法重逢!”
听完齐鼎源的话,唐山河回头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光,还传音道:“够狠!”
两人还是没有说话,但还是在听到刚才的话时传出了一些强烈的波动,齐唐两人感受到这丝波动后,顿时觉得有戏。他们没有再追问,静静等待,知道她们定然会开口。
两人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一些,不在那么微弱,半个时辰之后,翠绿色长袍女子开始缓缓地说道:“我和妹妹当年是从另一个地方跟随父母来到此地的,只是经过而已,当时我们才十二岁。我们一家在水城住店被人绑架,两名匪徒不仅劫走了我们的钱财还杀了我们的父母,临走前还糟蹋了我们姐妹。我们姐妹当时哭的撕心裂肺,却无人相助,就在第二天我们准备离开时,那两名匪徒再次前来,将我们掳走后卖到了温香阁。从那以后我们过着非人的生活,当时为了活命,我们不得不委曲求全。在我们二十岁的那年,潘郎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是当时天海门的一名弟子,被门主看好,外出历练。当时也有海上升明月奇景,只不过和现在不太相同,当时是天海门每月月半组织门人比斗练功制造出来了。那一次潘郎在雅香阁看奇景,由我们姐妹相陪,潘郎见我们姐妹观景时并不开心,就问我们原因,最后我们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最后潘郎帮我们报了仇,将原来杀害我们父母,卖我们进温香阁的两人的头颅割下放在了我父母坟前,还帮我们两人赎了身。从那一刻我们两人彻底地爱上了潘郎,誓死追随。后来我们才得知,当时的那两个凶徒是天海门门主的侄子,因为此时,潘郎被天海门追杀,我们则跟着潘郎一起逃亡。潘郎在救我的时候被天海门的二门主,也就是那两名凶徒的父亲击了一掌,留下隐疾。那次我们险而又险地躲过了一劫。自那以后潘郎也开始带领我们走上修行之路,他不遗余力将毕生所学交给我们,但是我俩毕竟不是潘郎,资质平庸,到现在也不过静伏境水准,而潘郎巅峰时期已经是惊鸿境强者了。”说到这里她面庞上带有一些微笑。
片刻后她继续说道:“小妹当时看潘郎带着我们东奔西走,甚是辛苦,一时冲动之下,返回水城,杀了一些天海门的弟子。也就是在这一次,天海门倾巢而出,将我们团团包围,当时潘郎大展神威,杀掉了天海门的高层,我们姐妹二人也助力清剿,将天海门门人杀了个干净,但也正是因为此战,耗尽了潘郎的气力,他还中了天海门门主和二门主的合力一击,那是秘法攻击,这劲力一直存在于潘郎体内。虽然潘郎杀掉了他们,但是他自己则永受这劲力的折磨,身体越来越苍老,气血越来越衰败。我们没有办法,开始翻阅天海门各种秘籍,最后找到了一法,就是通过我们自行改造后的海上升明月来采集人的血精炼丹,再借助时间之石的力量慢慢恢复潘郎。然后再用练完丹药的残渣分发给周边的民众,让他们永世留在这里,以便我们更好地收集生命精华。”
齐鼎源这时问道:“那你为什么只以女性尸体炼丹,将男尸丢入深洞中?”
“自我们姐妹被那凶徒卖入温香阁后,每天遭受非人折磨,我恨除了潘郎意外的所有男人,我恨不能食他们肉喝他们血,只有将他们扔进这深洞中,使用秘法折磨他们的灵魂,听着他们的凄厉惨叫声,我才会开心!”那青蓝色长袍女子狰狞地笑着说道。
齐鼎源和唐山河身上一阵发冷,这两个人好恨,想到这里他们又想到原来欺辱她们,折磨她们的人也是可恶。齐鼎源这时又问道:“你们和颜怡颜悦姐妹是什么关系?她们明明没有气血波动,但为什么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