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盼虽然一口一个下人,可是眼前的人都已经感受到了她的不悦,就像是那人想刻意抹黑一下时童来讨好时盼,却不料,时家女儿的心却是齐的。
而那句“妹妹她生为嫡女被教养的文气又有气节”之语,让问出这个问题的姑娘脸上一阵青白。
团在此处的无人是嫡女,嫡字在他们心中犹如一根刺,吐不出来,又无法消化的一根刺。可时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面上的神色却好像自己是嫡女一般自傲。
众人细想,时盼的情况确实也与他们又不同些,她虽是庶女,但却是时府的长女,况且,时夫人逝世多年,最有可能被抬平的就是时盼的母亲,生有长子长女的二夫人葛馨怜。
那么时盼所接受的教养,应当也是那所谓的“文气而有气节。”
众女脸色都略微有些尴尬,时盼却仍旧是带着笑意,“今日官道上之事,耽搁各位行程许久,时盼向各位姐妹道歉了。但关于妹妹之事,既然已经告知知府,明日开堂,是非曲直自当有个结果。”
“是,时小姐所言不假,也怪我们听风就是雨,该道歉的是我们,你莫要生气啊。”
“没,没有生气,只是,童儿她自幼无母本就是个可怜的孩子如今也不知是谁如此狠毒”时盼说着,语气竟有几分哽咽。
众女心头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若她是装的,那么时盼的功力怕是不必京中任何一家大户人家出来的嫡女弱上半分。
若她不是装的,时府后宅如此相携沆瀣一气,后宅宁家宅兴,是所有人都知晓的道理,只是往往这份安宁一向都是有宅内主母掌控着一定的度,可若时府的情况是当真如此,那么时家必然能够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