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南神色更为难了些,言子由的每一句话她都不忍心拒绝,那样一个温柔美好的人,自己却一次次用语言伤他。
可不给他希望才是对彼此最好的交代,狠了狠心,白诗南开口,“我今晚不回来了,茶具你带回去吧,我真的接受不了。”
说完,白诗南就示意叶司年挂了电话,不给言子由任何再说话的机会。
电话里的声音一句不落地传进叶司年耳朵里,他一方面开心白诗南对言子由无意,明确拒绝不给他半点机会。另一方面又有些同情言子由,白诗南只要狠了心,对所有人都可以无情冷漠,就像对当时的自己一样。
他说十句,白诗南不回一句,好不容易理自己一次,出口的还是能让自己伤心死心的话。他当时的心境,比言子由还要难过几分。
言子由茫然又难过地看着已经挂断了的电话,心里悲伤的情绪一阵又一阵地往上涌。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开车往回走,白诗南的心从来没有为他打开,他好像真的走不进去了。
华夏好久没出现在白诗南面前,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张姐在会议室里兴致勃勃地开着一月一次的例会。
白诗南听着听着就走了神,想起来自己好久没看到华夏了,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再和柳侍雪吵架。
例会一完,白诗南就想偷溜进洗手间给华夏打电话。
但两人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不等白诗南拨过去,华夏的电话就先过来了。
“诗诗,我难过。”华夏在电话那头用蔫蔫的语气对白诗南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