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看你就嫉妒。就你这德行,你投正一道就白瞎了,你简直先天全真圣体。我跟你说幸好是现在天师府让给弟子冒姓张了,不然真要让你小子当了天师,张天师这名号高低在你手里头绝了。”众所周知,道门之中,北派全真戒律森严,尤其不让婚配。初代全真弟子,马钰和孙不二本来就是夫妻俩,拜了王重阳楞让人俩离婚。依贺松龄看,张之维投全真派最合适。人家张天师一脉素来是父子传承的,包赢哥活一百多连女人手都没拉过,生什么儿子。
“你……”
张之维自从跟贺松龄走一路,就总感觉自己论流氓程度这个方面,还有的练。以前他跟师父站一块,谁不夸一句天师府社团,龙虎山流氓?跟眼前这货一比,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圣人。
“行了别废话,敢不敢去苗疆?”贺松龄看着张之维手上那没散去的雷光说道:“那地方可凶险的很,稍不注意就是蛊虫入体,就算你是天师府的高徒也照样得死。”
在21世纪的现代,围剿药仙会还得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更遑论是现如今,药仙会的势力和实力,都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死灰复燃的小团体可比。自己跟老张关系挺好,可不能看他就这么送了。
“我雷法是吃干饭的?”张之维笑了笑,不以为意。贺松龄敢深入险境,他又有什么不敢,“不过……诶,你们三一门那个本事,能不能教我一下?”
“你还想学逆生三重?行啊,你跳门拜我,我当时就教你,咱俩这个交情,也不用来虚的,什么引保代,什么三年学徒两年效力,什么都没有,就这儿,你磕仨头,我就收了你了。”
贺松龄乐不可支:“快快快,就今天,就这儿,你跪地上磕仨头,往后咱俩就是师徒父子,我就如同是你亲爸爸一样,哎呀,我等不了了,快,赶快磕头!”
“你怎么了你这是,你要咬人是怎么的?”张之维瞥了这孙子一眼,“谁学你逆生三重,学那玩意儿给自己把路堵死啊?我要敢学那个,不说左门长,就我师父也饶不了我。”
“那你跟我学啥,如意劲,倒转八方,遁法,还是野茅山炁印?”贺松龄挠挠头,“总不能跟我学画符吧?我那是王家的神涂,你学不会。”
“别扯淡,你不说你师父一直顶球吗,你把那顶球的法门告诉我。”张之维当然不怕闯一闯药仙会,但当然要做好准备措施,什么都不做就仗着自己道行高,闷着脑袋往别人地盘里面闯,那是张怀义行为。
“九序心法啊,你想学也行。”贺松龄松了口气,逆生三重不外传,九序心法倒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