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么了……

叶梦妍眼神有些迷茫，脑子，更是头痛欲裂起来。

她感觉，有一股诡异的能量，在身体内不断游荡，冲刷着她的躯体。

“啊啊啊啊！！！”

惨叫声，宛如厉鬼一般响了起来，叶梦妍痛苦地趴在了地上，嘴里不断地嘶吼着。

“你们……不……不要过来……”

迷糊之中，叶梦妍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怔怔地低吼着。

“爷爷，她是怎么了？”

一旁的小丫头，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呆愣地问道。

但很快，她就想到了什么，“爷爷，我们杀了她吧……”

秉承着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小丫头手里的黑蛇，缓缓伸出。

“不，鱼儿，我们离开这……”

老头稳住了身形，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欣慰。

现在的他，只想带着小丫头离开这里，杀人，对他们来说，或许也算不上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爷爷……”

小丫头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被老头用眼神制止了，“鱼儿，你要明白，这世间，并不是非得做出杀戮之事，才可以保全自己，只是，我们生于乱世，没得选而已。”

老头摇了摇头，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瓶解药，放在了地上。

刚刚的那一瓶，已经被叶梦妍用圣剑斩碎，化作了无数晶莹液体，消散于地面。

望着还在痛苦挣扎的叶梦妍，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活不活得下去，全看你自己了。

想到这，老头拉着小丫头的手，缓缓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