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但宋不失听着却是讽刺。
“你真恶心呢,做的事和说的话,就像人格分裂似的,你是不是对很多女人都说过这种话?”
“你以为我跟别的女人一样,听你画几个大饼,就傻乎乎的爱你,信你!”
“我跟你说,我不稀罕,从来都不稀罕,什么正妃侧妃,我都不稀罕,我最讨厌言行不一的男人,花言巧语,没一句实话,这种人最恶心!”
她越说越激动,冲着他大吼。
恒王真的委屈,他怔在原地,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说出这样的话。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她竟然将他定位成花言巧语,欺骗女人的渣男?
她也因为激动,眼泪莫名的往外涌。
身体微微有些发抖,她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干嘛要说这种话?
弄得大家都尴尬,可是,她真的很讨厌那些男人,一边与别的女人做着暧昧的事,一边还跟她说着暧昧的话,她真的无法忍受!
她可以不介意他有别的女人,可是,能不能不要把她当成傻瓜来愚弄?
她也是有脾气的!
他伸出未受伤的那只手,想帮她擦掉眼泪。
但被她打开了,“别用你肮脏的手碰我!让开。”
他还是没动,至始至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本王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半句欺言。”
宋不失眼睛都翻白了,她把话都说成这样了,他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是不是应该拍手叫好?
他这样的演技,真的可以去当演员了,好吗?
“行行行,是我冤枉你了,我们不要再说了好吗?我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了,从今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别把对方当傻子!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滚!”
她撂下狠话,直接撞过去,刚好撞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他硬生生的没有挪动,只是脸色瞬间惨白。
那手臂的衣袖瞬间被鲜血浸染,白衫被染透,还有鲜血滴滴哒哒的顺着手臂往下落,地上也是一摊子血。
宋不失吓懵了,这人是藕做的身体吗?
撞一下能撞成这样?
这是整只手都撞掉了吧?
讹人的吧?
“你受伤了?”
她震惊,盯着那鲜血越染越大,半边身子都是血。
他还撑着摇头,“没事,一点小伤。”
“给我看看。”
她去拉他的衣袖,当看到他的整个手臂全被纱布包裹,还被鲜血浸染透了的时候。
她懵了,“这是伤到大动脉了吧?流这么多血?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不早说?”
他压下衣袖,强忍着巨痛说,“没法交差,自己割开的。”
“因为放跑飞贼无法向皇上交代,所以自己割成这样的?这也太狠了吧?”
“嗯。”
宋不失将他拉回座位,扒开他的衣服。
恒王紧紧抓着衣襟,“没事的,你能不能先把话说清楚,本王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手的这点伤,比起被她骂时,那种心痛和委屈,他觉得这根本不值一提。
他得搞清楚,她为啥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