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之后,苏景鸿立即找了学文过来回话,就在刚才他在任南絮的手腕上,看到了东宫的东西。
到目前为止,他从未和太子殿下有任何交集,也没有坏过太子殿下的事情,所以他不确定这是东宫对他的警告,还是某种暗示。
学文回到京城后,立刻打探京城的消息,从他整理的消息来看,东宫一切平静,或许只是某种巧合。
苏景鸿想了一会儿,现在他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平安州的官盐,也不知道随行那边怎么样了,苏景鸿最后还是让学文去传消息,让随行灵活应变,宁可什么都不做,也别露出马脚。
学文觉得苏景鸿有些太小心了,但是还是向随行飞鸽传信,平安州的官盐,牵扯面特别广,盐场,盐官,运盐的漕运,以及地方上的盐令,如果能做成这件事情,捋一捋官盐的明账和暗账,至少可以帮良王打开一个新局面,而且还能充盈国库。
但是这种事情,也得掌握限度,皇上想要维持稳定,要是在稳定的前提下,充盈国库,肃杀贪官污吏,不管对国家还是百姓来说,都是好事,同样要是搞砸了,结果也会非常悲惨。
一连几天,苏景鸿不分早晚,天天去白头山,帮任南絮归拢荒地,帮任南絮打柴劈柴,帮任南絮收拾屋顶...........只要看到她双眼含光,一脸满足的样子,苏景鸿心里特别的满足,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特别好,或许这才是人生的价值,就是冥冥之中,你的存在是为了某个人!
同样茅屋前面的晾衣杆上,苏景鸿的衣衫也多了起来,看着任南絮小心翼翼的揉搓自己刚换下的衣服,苏景鸿情不自禁的问:“南絮,你觉得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