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应道:“哎呀,爸,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说完,他匆匆离去。
二大妈看到这一幕,眉头紧锁。“这光天,大晚上跑哪儿去了?”
刘海中轻声说:“无所谓,只要不像贾家那样偷偷摸摸就行,现在的医庭可不容许张民那样的败类存在。”
二婶听后,赞同地点点头。
“没错,我们光天虽赚得不多,但至少不做亏心事。看看贾张氏,偷窃一点东西就要赔偿400块,我都不知道秦淮茹是如何筹集的。”
“以前有傻柱在,还同情她,甚至为了她卖了房子结婚。现在傻柱和她离婚了,连理都不理秦淮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自然也不会再管她的事,秦淮茹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刘海中微笑道:“多管闲事不如照顾好自家,光天这孩子还算不错,就是有些懒散,对长辈不够恭敬。否则我早就为他张罗对象了。”
夫妻俩谈笑风生,全然不知房子已被刘光天卖掉!
国营旅社的一间客房内。
秦淮茹满面愁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刘光天能否拿到地契换成现金,她心里没底。若是筹不到钱,她一家的处境将更加艰难。正在秦淮茹忧虑之际。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秦淮茹连忙起身开门,迎接刘光天。
“光天,事情进展如何?”
刘光天嘴角挂着微妙的笑意,显得颇为自得。
“秦姐,我奔波了一天,难道就不能倒杯水给我解解乏吗?”
秦淮茹见此情景,心中泛起一丝宽慰。显然,刘光天已经解决了问题。
她立刻倒了杯茶递给刘光天,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光天,现在可以说了吗?”
刘光天从口袋里掏出400块钱,放在桌上。“秦姐要不要数一数?”
秦淮茹确实担心不足,于是仔细核对,正好是400块钱。
她回过神,看着刘光天。“光天,你真能干。”刘光天闻言,微微一笑。
“我刘光天若是无能,那谁还能呢?”
秦淮茹接着说:“好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得把钱送到何雨水那里。否则许大茂去问,我没有给雨水钱,那就麻烦了。”
“好的,我喜欢早睡早起。”刘光天说着,轻轻捏了捏秦淮茹的下巴。
秦淮茹脸微红,轻声道:“你真坏。”说完,她熄灭了房间的灯。
刘光天和秦淮茹相拥而眠。
......
次日清晨,阳光洒落。
秦淮茹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刘光天,微微一笑。
她起身走出屋外,向四合院的方向疾奔而去。
许大茂昨天说,必须在早餐前把钱交给何雨水,否则就要赶他们全家出去。
她得快马加鞭才能赶上。跑了一会儿。
大约十分钟过去。
终于,她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前。
秦淮茹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后。
决然踏入庭院,直奔何雨滴的门前,轻敲几下。
"雨滴,你在吗?"
片刻后,阿莉雅打开了门。
看见是秦淮如,她的嘴角微翘,平静地问:"秦淮如,是来偿还债务的吗?"
秦淮如一路疾行,未曾饮水,此刻口干舌燥。
连忙说:"雨滴,能给我点儿水喝吗?我实在渴得很。"何雨滴闻言,眉心微蹙。
这秦淮如难道不知道自己家有水喝吗?口渴?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不过她并未深究,随手倒杯水也无妨。回过神,邀请秦淮如进屋。秦淮如坐在椅子上,愈发觉得距离拉远。
"水在厨房高柜上,你自己拿吧,我还困着呢,累得很。"何雨滴淡淡地说。
秦淮如无奈,起身取水,喝了一口。接着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桌上。"雨滴,这是400块钱,我赔给你,你数一下吧。"
何雨滴淡漠地说:"不必了,没想到秦淮如你本事不小,一夜之间就能筹到400块,真说到做到啊。"
秦淮如微微一笑。"雨滴,哪里的话,该赔的就得赔,再艰难也要解决。"
何雨滴冷哼一声:"那你以前遇到难题,为何总找我哥帮忙?还坑了他房子,哄男人的手段可真高明。"
秦淮如闻言,脸色一黯。毕竟何雨滴说的是事实。
回过神,她说:"雨滴,钱我已经赔了,我回去做饭,先走了。"说完,她走向门外。
刚出门,何雨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淮如,记得告诉贾张氏,欢迎她再来我家。"秦淮如一听,咬了咬牙。这雨滴何时变得如此尖酸?
哎,又能怎么办呢,母亲做了错事,偷了别人的东西。
为了避免许大茂来时再次受辱,秦淮如没有回应,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然后坐在地上,泪水滑落,显得楚楚可怜。贾张氏见状,眉头微皱。"怎么了,孩子的妈妈,受委屈了?"
秦淮如瞪了贾张氏一眼,说:"要是没弄到,我会在这里哭吗?早就收拾东西走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贾张氏闻言,叹了口气。
"以前或许有用,但现在雨滴变了,变得不依不饶,那些东西根本不值400块,却要我们赔这么多。
"下次还嘴馋吗?"秦淮如质问。
"不了,不了,这次吓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贾张氏懊悔地说。
秦淮如哭了一会儿,也有些疲倦。
站起身,她说:"妈,今天早上你来做早餐吧,我去换件衣服。"说着,走进了侧房。
换件衣物的念头在贾张氏心中悄然浮现,但她却不敢大声责备。毕竟,陛下身边的恶魔般的大臣们都是因为丙直尼喻阿雨尿陈西整屈康才如此跋扈。如今秦淮茹的任何举动,她都不敢出声反对。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废人,只能乖乖听从,不再反驳。哎,为何总是管不住这张嘴呢?与此同时。
刘光天醒来,发现秦淮茹已经离开,留下空荡的房间。他回到四合院,走进刘屋。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刘母面无表情,坐在正屋餐桌边的椅子上。“光福,把门关上。”刘海中看到刘光天进来,冷冷地说。刘光福应声而去,关上了门,然后和刘光天一起站立。
刘光天此刻紧张得额头渗出了冷汗。“爸,妈,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刘海中哼了一声,粗犷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光天,昨晚的地契去哪儿了?”
刘光天犹豫了一下,回答:“昨晚我和同事喝酒,喝多了,就在他那儿凑合一晚。”
“哪个同事?”刘海中追问。
“刘...刘田,没错,就是刘田,我们昨晚一起喝酒了。”刘光天敷衍地答道。
“家里的地契不见了,你知道吗?”刘海中脸色严峻,目光紧锁住刘光天。
实际上,刘光天早就怀疑是他的大儿子,因为昨晚散步时,刘光天显得格外匆忙,甚至还没来得及上床睡觉。
光福也说过,哥哥回家后立即进了侧屋,随后又匆匆离开。听到这里,刘光天低下头,心虚让他无法直视父亲的目光。
“说,你知不知道?”刘海中见大儿子沉默不语,且显得心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我不知道。”刘光天轻声回答。
“好吧,你说不知道,那就说明地契不是你拿的。光福刚才我已经问过他了,他也不知道。不过他说你昨晚回家没多久就走了。既然你说去喝酒,那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呢?”刘海中严厉地质问道。
“孩子他妈,报警吧,两个儿子都说不是他们,那就肯定是院子里的其他人。偷地契是极恶的行为,被抓到至少要坐几年牢,而且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二大妈点点头,提议道。
闻言,刘光天立刻慌了神。“妈,别报警,是我拿的。”二大妈闻言,眼眶泛红。
“什么?光天,你再说一遍?”她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