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帝都大学，李艳和刘队一起去了张教授的办公室，可是张教授也不在，然后打听才知道，学校这边上前已经暂停了张教授的教堂工作，只保留了他教授的职位，看来学生自杀的事情，对张教授的影响不小，就像刚才朱婷所说的那样，如果张教授真被证实师道有问题，他的教职恐怕不保，将来怕也没法在大学任职了。

但张教授的带学生的工作虽然被暂停了，可是张教授手上毕竟还有项目，那些科研的工作不能停，所以这时张教授还在实验室。

此时刘队和李艳又赶去了张教授的实验室。

因为张教授的项目是和外部的民企合作，他的实验室也不在学校里，而是在校外合作的公司里。

等刘队和李艳赶来公司，这会张教授正在开会，而会议室里在坐的人当中，杨舒俊也在场。

张教授之所以要把杨舒俊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个项目正常运动，原本这个项目被是张的学生蒋晓军在负责，但是因为蒋的死亡，这个项目瞬间没有了主心骨。最后张教授才不得不把自己的以前的得意门生请了过来。

开会完毕之后，刘队和李艳终于见到了张吾常教授。

“你好，我是刑警队的刘队长！”

“喔！”

一见面刘队先自我介绍，张教授感觉有些惊讶，他的表情瞬间愣了一下。

然后才反应过来，道：“你请事情吗！”

“我们想重新了解一下有关于你的学生蒋晓军的事情！”

张教授这时回头看了看杨舒俊，而杨的注意力却在李艳身上。

毕竟杨和李艳已经六七年没有见过面，当时李艳的离开也很突然，杨曾经还试图寻找过李艳，可是一直没李艳的消息。

此时杨再见到李艳，心中依旧起了一阵波澜。

“阿俊，你先去办公室吧！”张教授提醒道。

杨舒俊愣怔了一会，仿佛没有听到张教授的话。

这时却弄得李在一阵尴尬。

“阿俊！”张教授再提醒了一句，杨舒俊回过神来，然后才走出了开议室。

紧接着，张教授坐下来神色凝重的对刘队道：“刘队长，蒋晓军的事情，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怎么还要了解情况！”

刘队直截了当道：“最近我们发现这个案有些疑点，所以现在要扩大调查！”

“扩大调查！”张教授不解。

“具体情况我不方便透露！”刘队接着道：“我有几个问题请张教授回答一下。”

“喔！”张教授表情有些僵硬。

“我想知道，蒋晓军生前的私生活，他都接触什么人，有没有比较要好的朋友，或许是女朋友！”

张教授听罢想了想：“这些事情我真不知道，蒋晓军平常也不会和我聊研究之外的东西，关于他的私生活，我觉得你还是去找，他以前在物理系的同学比较好，不过就我知道的情况，他的同学在分散在各个企业，或者已经出国了，不太好找！”

“我从资料上看到，你曾经建议让蒋晓军休学，这是怎么回事！”刘队紧接着问道。

“哎！”

张教授仿佛回忆起了伤心事，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他已经有些不太正常！”

“什么？”刘队不解道：“什么不太正常！”

张教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他的脑子不太正常！”

“你怎么知道？”刘队问。

“自从他开始研究所谓的意识场之后，他的精神就已经不正常了。”

“什么意识场？”

张教授解释道：“蒋晓军认为我们的世界中，存在着意识场这种东西，有通俗的话来说，就是鬼，所以我觉得蒋晓军的想法，已经超出了物理学范围，于是我才让他休学一段时间。”

“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所以你认为他精神有问题！”

“他不只是相信而已，蒋晓军甚至设计了一系列实验就为了证明他的所谓意识理论。”张教授道：“他搞得这一套东西，已经是伪科学。”

········

从会议室出来，杨舒俊早已经在外边等着李艳了。

此时，刘队看到杨舒俊，便给了李艳和他单独聊天的机会。

刘队一个人先上了车，在一旁等待。

这时，杨舒俊终于忍不住想过来拥抱一下李艳。

可是李艳还是拒绝了，她对杨舒俊道：“对不起，现在我正在办案！”

只是短短一句，就让杨舒俊心里凉了半截，他不知道李艳是怎么了，以前就算他们暂时，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而且还是李艳突然消失，虽然两人商量过一起出国事情，李艳拒绝了但她也并没有对杨舒俊立马表现出冷漠来。

反而在那段最后的时光，她们更加如胶似漆。

可是事隔七年之后，她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冷漠到这个程度。

何况杨舒俊还从朱婷那里了解到，其实这些年李艳一直没有谈过恋爱。

而杨舒俊也一直都是单身，现在两人再次相逢，不应该是这种情况才对。

此时看见李艳对自己的态度，杨舒俊只能先按捺自己澎湃的心绪。

“艳，你怎么了？”杨舒俊仿佛质问又像是在关心的问道：“我们难道就不能再回到过去吗！”

李艳只是暗自低头，然后默然道：“我现在只想当个好警察，不想谈个人的事情！”

“什么······当个好警察，和我们的关系有冲突吗！”杨舒俊不解道。

“你有自己事业而且已经很成功，那我也有自己事业，可是我却才刚刚起步，所以我不想因为其它事情分心······就这样！”

说完，李艳便步履匆匆的走了。

回到警局，其它组员们也都回来了。

那组去寻找昨晚上那个小偷的人，虽然找到了苏琴，却并没有从她哪里得到什么线索。

另外几组的队员觉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原来那几个帝都物理系自杀的学生都和蒋晓军研究比较感兴趣。

他们甚至还一同搞一个研究小组，常常一起去外边开研讨会。

大概就像是那种兴趣小组之类的活动，估计是为了联系感情，大家又是同行，所以偶尔出去野餐什么的。

至于，蒋的什么研究让大家都这么感兴趣，就不太清楚了。

刘队听到这消息，立马想起了张教授说的情况，也就是蒋在自杀前一直潜心研究的所谓意识场的理论。

紧接着另一个警员补足道：“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我们走访了蒋晓军组织的所谓研究小组，曾经去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山区，听当地人说，当时看到一蒋晓军和其它一些人在山里做法式！”

“做法式！”大家都被对这个消息有些吃惊。

“不知道那个老乡口中说得做法式是什么意思，我想应该是当地人没文化把他们在野外做实验的场景当成了做法式！”

刘队听罢知道这一定就是张教授所说，蒋精神不正常的地方。

没想到原来蒋还把其它人拉近了自己的研究中来。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原来蒋晓军和其它自杀的人之间，还有这样的联系，虽然目前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一起做了什么，但这是之前没有的线索。

从这些线索分析，蒋反而成了案件了关键人物，他和其它自杀的联系，远远超过大家的想象。

敏捷的嗅觉让刘队意识到，必需加大对蒋晓军的调查，从他身上或许就能解开高校自杀案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