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玉儿听张遂这么一说,心里很是震惊。
原来他考虑的这么多?
而且,这方法,的确如他所说,很奏效。
就说她的手下糜留,潜伏在张遂手底下这么久,也没有发现这些石头是干什么的!
可张遂利用这些石头,在糜留眼皮子底下造了那么多所谓的“水泥”,甚至将莒县的逞强都重新浇筑了一遍!
糜玉儿看着张遂,心里隐隐有些激动。
这男人,果然与众不同。
张遂把玩了一会儿糜玉儿的小手,见她没有什么抵抗,这才低头亲了下去。
糜玉儿的俏脸瞬间胀得通红。
就要躲闪。
可想到两人都已经这样了,糜玉儿又按捺住,任由张遂肆意。
张遂吻到动情,将糜玉儿身上的衣衫剥了个干净,将她放在案几上。
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大汉淋漓,张遂才停下来。
给糜玉儿穿好衣服,张遂柔声道:“你去床榻上休息,我记录些东西。”
糜玉儿红着脸,玉手理了下湿漉漉的鬓发,跪坐在案几边上道:“我想看看你记录什么。”
张遂见状,也不阻拦了。
因为,他记录的这些东西,的确需要糜玉儿的协助。
确切地说,是需要她手底下的糜家渠道帮助!
张遂取来布匹和毛笔、砚台。
糜玉儿见状,体贴地拿起砚台,在一旁研磨起了墨汁。
张遂看着糜玉儿,笑道:“我要记录的,是能够让你糜家发家致富,一跃成为整个大汉最为富裕的东西。”
糜玉儿满是汗水的脸上浮现一丝不信。
虽然她认为眼前的男人,自己的夫君,的确是非常厉害的人才。
但是,想要让糜家一跃成为整个大汉最富裕的存在,怎么可能呢?
糜家能够做到这地步,是花费了好几代人的努力的!
中间死了不知道多少部曲!
张遂见糜玉儿不信,也不生气,而是道:“现在的纸张产量低,而且价格昂贵。”
“最好的佐伯纸,的确光滑,但是,也就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用得到。”
“想当初,蔡邕甚至表示他只用佐伯纸。”
“能够用得起佐伯纸,仿佛是一种骄傲。”
糜玉儿嗔视了一眼张遂道:“佐伯纸当得起如此盛誉!夫君你不是做生意的,没有接触佐伯纸,自然不明白佐伯纸的难得。”
“就说我们糜家,也在做佐伯纸的生意。”
“我们每年能够得到的佐伯纸不过千张!”
“一张佐伯纸能够售出一匹绸缎的价格!”
“普通人,连碰都不敢碰佐伯纸,就怕赔不起。”
“我们糜家得到的佐伯纸,每年都固定销往各个州郡的郡守府邸,还得是那种非常富有的郡守。”
“那些郡守得到这些佐伯纸,都用来誊写那些名动一时的诗词。”
“就连他们自己也舍不得用。”
“就说陈登,他是徐州士族之首,他一向看不起我糜家。”
“但是,每年三朝前,我们糜家都会送十张佐伯纸给他,他那个时候都是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