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沾给无漾君送来一些需过目的文书,书房门口陆沾对疾风笑着说:“昨日紫月在知学堂出洋相了,现在仙门里都在笑话紫月沒有艺术天赋,草包一个。”
疾风没有搭话,使了个眼色。
陆沾赶紧闭上嘴巴。
陆沾进入书房不敢抬头看正在看书的无漾君,他轻轻放下文书,赶紧转身就要走。
“等等,陆沾,你刚才说了什么?”无漾君问道。
“回掌执,沒,沒什么。”陆沾吞吞吐吐的。
“自己去执政堂领罚吧,不要在乱嚼舌根了。”
“是。”陆沾低下头领命出去了。
“疾风。”
“是,掌执。”疾风进来。
“你出去说,若还有人乱嚼舌根,同样去执政堂领罚。”
“是。”疾风领命。
这种风声还未入我耳便消声无迹了。
我仍然每天开心练剑,下午去找兰盈师姐学插花,学乐器,师姐对我挺亲热照顾的。
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我来找师姐学插花,只见师姐在院子里练剑,似乎找不到决窍,剑法凌乱。
“师姐,你怎么了?”
“这套长虹剑法我使终找不到感觉,可能是我领悟不透。”师姐困惑地说。
我安慰道:“师姐,慢慢来,不要着急啊,今日领悟不了,或许明日便可以了。”
师姐默默点了点头。
过了两日,我又看见她在练剑,剑法仍旧是不顺畅,她干脆不练了向我走来。
牵起我的手说:“好妹妹,我真是参悟不透,不知你能否引荐掌执师兄替我解惑吗?他现在不是在教你剑法吗?”
“这…”
我略有些为难,心想她是怎么知道的?
师姐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说:“掌执师兄教你剑法也不是秘密了,许多同门都知道了,只是她们都不说。若你说服师兄教我剑法,也刚好可以堵上她们的嘴,说什么师兄只对你另眼相待。”
虽然我并不很惧别人闲言碎语,但是若是连谪仙师兄也要被诽谤,那就都是我的错了。
便答应了让她明天卯时小竹林见。
第二日清晨,阳光早早便洒进竹林,显得有些刺眼。
无漾师兄看见师姐微微诧异,很快便恢复平淡。
师姐走近请了个安:“掌执师兄,兰盈冒味前来是因为练习长虹剑法有不解之处,希望师兄看在紫月的面上帮我解悟吧!”说完又行了个礼。
我看见师兄竟没半分动静,担心师姐尴尬,便出来圆场,说:“师兄,帮帮师姐吧,都是同门,若非不得要领,师姐也不会来找你的。”
“若是剑法有不得要领之处,你可以去找掌执师叔,他对你的照顾还不够,何需在此自找无趣?”师兄一脸冷漠。
师姐楚楚可怜地说:“师兄,莫还不是因当年之事错怪于我,至此事后对我总是冷冷冰冰的,我对你是…。”
“住口,休在谈当年之事,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必多说。”师兄竟有些严厉。
看得出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