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三弟,我回来了!”徐刚人未到声先到。
“大哥,二哥回来了。”张山惊喜的推醒正打坐的齐了。
“大哥,我们可以送你去医院了,我妈给了我20元钱,你看。”徐刚拿出钱说。
“去什么医院,我又没病!”齐了说。
“你都昏睡了几天了,把我和三弟都吓死了!”徐刚说。
“我是用力过度导致虚脱了,练练功就慢慢的恢复了,你看,都恢复了一些了。”齐了说。
“二哥,快把吃的拿出来吧,我和大哥都快饿死了!”張山说。
徐刚这回背了一大口袋东西来,里面有各种食物和饮料。
“二第,这次咋拿这么多?”齐了问徐刚。
“我把大哥用吸星大法把络腮胡制服和生病的事给我妈讲了,还说了我们是结拜兄弟,我妈就多给了。”徐刚说。
“二弟三弟,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样乞讨终究不会有出路的。不知你们想不想有出息?”齐了问。
“我们连吃的都讨不到,能有什么出息?”张山叹息道。
“是啊大哥,我们一个讨口子,能有啥出息!”徐刚也说。
“我们在要饭时,我看见老婆婆和老大爷他们,在捡垃圾,我问他们捡到有什么用,他们说可以卖钱。当时我就想,我们也可以捡啊,但又想,若我们捡了,他们就没有了,他们那么大的岁数了,肯定比我们更难过,所以就一直没有给你们说这事。”齐了说。
“大哥是不是有办法了?”徐刚问。
“大哥,有办法就说,反正我听你的。”张山也说。
“我是这么想的,把讨口子组织起来,边乞讨边捡垃圾,捡到的垃圾由我们收购,价格由我们定,定多少我们去打听了再说。我们三个人,一个人负责管理他们,另两个人负责去跑饭店谈判,希望他们把剩菜剩饭给我们留着,我们接时去拿就是了。”齐了说。
“馆子的人能同意吗?”张山问。
“是啊,我们要都不原给,还要撵走我们!”徐刚也说。
“总有馆子会同意的。你们放心。”齐了说。
“能谈成那当然好了,就不会遭饿了。”张山激动的说。
“一切听大哥的。”徐刚也说。
“那这样,张山去给他们说,自愿加入,不许强迫。给他们讲清楚这两条规定:一、不准欺负弱小;二、不准偷盗。”齐了说。
“好的,大哥。”张山说。
“那我做什么呢?”徐刚问。
“你跟我一起去找饭店老板。敢去吗?”齐了问徐刚。
“敢……敢去。有大哥在我谁都不怕。”徐刚挺了挺胸脯说。
“很好,就要有这样的胆气。”齐了站起来,拍了拍徐刚的肩膀。
齐了目光如炬仰视远方,心想:新的起点即将开启……
齐了带着徐刚,选中了一个饭店。他跟徐刚说,一会我给你眼神,你就如此如此说,徐刚领会的点点头。
“哪来讨口子,快滚远些,不要引响到客人!”一端菜的妇女满脸嫌弃的说。
“你是老板娘?”齐了问。
“你管我是不是老板娘,给老娘滚,小屁孩!”妇女恼怒道。
齐了着这妇女,穿着得体,身材也不错,脸皮施粉,心想,就算是服务员,也不是一般的服务员,于是大声说:
“找你们老板来,我要给他谈笔生意。”
“呸,一个叫花子,还谈生意!”妇女不屑的说。
“不信?不信我就不走了。”齐了说罢便找了个空桌子坐下。
“来人,把他俩撵出去。”妇女彻底怒了。
从厨房出来两个人,走到齐了面前说:
“你们出去吧,免得我们动手。”
“动手?要打我们还是要砍我们?或者要了我俩的命?”齐了说。
“这……这……”两人见这语气和架势,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呆在原地不动,既而看着妇女。
妇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是有人找我吗?”一个男人缓缓的从厨房走出来。
“就是这两个叫花子,在这里闹事”妇女说。
“他们闹事了吗?”男人问。
“正在闹呢。”妇女说。
“小兄弟,你要跟我谈啥子生意?”男人心平气和的问。
这男人高个子,微胖,面一带微笑。原来他一直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谈话,他想让他们撵走算了,那料撵不走还放很话了,这哪里是叫花子的口气!于是他就出来了。
“你是老板?”齐了问。
“我是不是老板?”男人转身问刚才来撵齐了他俩走的人。
“是老板,是老板。”两人恭敬的回答。
“请问老板贵姓?”齐了问老板。
“免贵姓钟。”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