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关上门之后,温云诚立马跟父母说了段朝义的心声。
“这个混蛋害了很多人,只是让他背上欺凌弱小的骂名太便宜他了,咱们必须揭穿他的真面目,为那些被他所害的人讨个公道。”温云诚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但段朝义的所作所为太过残忍,若是不阻止他,只怕日后还会有更多人被害。
所以温云诚没有一点隐瞒,把段朝义的心思全说了:“段朝义不仅对淮月起了心思,也对妹妹起了心思。”
温智渊老脸冷沉:“宣平侯为人不错,算得上是个英雄,怎曾想会教出这样的儿子来,也不知他知不知晓段朝义做的事情。”
温云舟思索着道:“不管他知不知道,我们都不能放过段朝义,咱们得时刻盯着桃花,弄清楚段朝义的下一步举动,抓段朝义一个现行。”
上次惩治朱明那些人的时候,他们一家听到了桃花的声音,知道她是段朝义安插在侯府的人,她看到知瑶的第一眼,就是想害知瑶,为了不打草惊蛇,爹娘才没有将她跟朱明几人一起处置。
如今是时候把她解决了。
温云诚轻叹道:“今天只是让他道歉,太便宜他了,怪我没有实力。”
若他有足够的实力,就能亲自给段朝义一些教训了,可他只有半年可活,每次想要教训人,都只能借助别人之手。
温知瑶忽然抿唇一笑:“段朝义今晚应该不会太好受。”
温云诚冷哼道:“他今天受了气,当然会不好受。”
温知瑶很想说,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可不是只踹了段朝义一脚那么简单。
胆敢肖想我鬼医的小侄女,岂是踹一脚就能了事的,若非杀了段朝义会引起很多事端,她今天早把他毒死了。
回到家的段朝义,只觉得腰间疼痛无比,掀开衣服一瞧,竟是红紫了一大片。
他咬牙切齿:“死丫头,下手真重,等本世子把你搞到手,弄不死你。”
他叫来一个心腹:“告诉桃花,我要温知瑶。”
他拿出一包药粉给了心腹,心腹接过之后,立刻退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腰间的疼痛再次传来,段朝义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挠了几下,越挠越痒,越痒越想挠。
没多久,被踹的地方就破了皮,指甲缝里都是血。
“怎么会这么痒?”
“来人,给本世子把大夫找来。”
下人匆匆去找大夫。
大夫还没来,大公主就来了,房间的门窗未关,她一来就看到段朝义面对着她,用后背蹭柱子,右手放入裤裆里,一抖一抖的,动作很是下流。
大公主沉了脸:“朝义,大白天的你怎能做这个。”
段朝义吓得把手抽出来,脸色隐忍:“娘,我痒,我全身都好痒。”
大公主也发现了不对劲,见他越挠越起劲,手一个用力,就抓破了脸,吓得赶紧让下人过去摁住段朝义。
“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大公主掀开段朝义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全是抓痕。
“痒,好痒,太难受了!”
大公主忙让人去催促大夫。
府医气喘吁吁的跑来,诊断一番道:“世子的情况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一种能让人全身发痒的毒,至于是什么毒,恕老朽医术不精,实在诊断不出,不过老朽可以肯定,此毒是在世子的右手上,世子应当是不小心碰到了毒物后,又用右手挠了身体,才使得全身瘙痒......”
府医忙活了半天,也没能给段朝义解毒,被大公主一阵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