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魅力是无穷的,没人能够抵御的了,也没人能控制的了。
就在张小五一行人继续北上的时候,这首歌谣已经传唱大江南北了。
“台上人唱着他乡遇故知,台下人金榜正题名却不肯认台上久相知!好啊,这一句话就把这个卞庄的人品刻画的入木三分,徐节就没为自己的孙女婿说两句话?”陈鼎饶有兴趣的看着汪屈。他很期待从汪屈嘴里听到徐节愤怒暴躁的信息。
尽管汪屈很愿意配合陈鼎的喜好,说些徐节的糗闻,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因为老谋深算的徐节没有表现出来过。所以他只能说:“陛下,文人最喜欢搞这种造谣抹黑的事情,如今轮到他们自己头上,好像他也没什么办法!这几天徐节只能佯装不知此事,看来也是要做缩头乌龟,期待时间长了,大家都会忘了这事吧!”
“呵呵,时间长了,这首歌谣有大才子卞庄作为背书,只会让更多人传唱吧!继续给朕顶着,同时卞庄这样失德之人也不能再待在翰林院了吧,那些御史们没有闻风奏事?”
汪屈自然听出了陈鼎的话外之意,可是他也很无奈,如果是张小五有这种事情,御史们一定会闻风奏事,可是卞庄是文人,与御史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他们自然权当没听到,不过陈鼎有意如此,汪屈自然有办法让御史们都听到。
“陛下放心,奴婢手里已经接到了几份弹劾卞庄的奏疏,明天早朝便可以公布出来,陛下顺势下旨即可,只是如此一来徐节与张小五之间的梁子就算结下了,文武不合,将相离心是否会影响我大虞朝堂的安定呀!”汪屈不过是故作姿态,他如何不知道,陈鼎要的就是他们二人不合。
“大虞朝,有朕在调停,还用担心这些?”
“奴婢愚钝,请陛下恕罪!”
“你呀,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朕要的就是徐节与张小五不是一条心,这样朕的江山才能稳固如初,你先下去吧,记得张小五回来以后,让他去太学就读,这样他们的矛盾才能进一步激化!”
“奴才明白,老奴这就去安排!”汪屈躬身退下。
“陛下,您唤奴婢来有何吩咐?”汪屈走后,御马监掌印太监张永被叫到陈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