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谁?”
大殿内,众人心中满是疑惑!
萧战亦是一惊,萧炎何时有了导师?
“萧炎的导师?哼,我从未耳闻,我看你只是想看我们萧家覆灭,从中挑拨罢了!”
面对指责,浩初并未动怒,语气平和道:“三长老,若是今日被悔婚的是你的子嗣或是孙辈,你又当如何?”
暴躁的三长老闻言,周身斗气翻涌。
“三长老,我认为这位先生言之有理。况且,此事涉及萧炎哥哥,你无权独断!”
萧薰儿的声音宛若北灵鸟鸣,清脆悦耳,三长老气势瞬间消散!
“怎能让一个外人来决断家族之事?”
三长老咄咄逼人,目光紧盯着浩初。
萧炎手持茶盏,缓缓走到浩初面前。
“弟子萧炎拜见导师,请导师为我主持正义!”
萧炎突如其来的跪拜,令全场震惊。
不论浩初动机如何,仅凭他敢站出来为萧炎发声,就已远胜那些家族之人!
“弟子萧炎向导师敬茶!”
目睹此景,三长老面露尴尬,轻哼一声,退回原座。
“好,今日之事,我自会为你主持正义!”
浩初接过敬导师茶,一饮而尽。
手向前一探,却被一道闪电击中,化为齑粉。
然而,在浩初手中,一颗紫色的雷球逐渐凝聚。
大殿内,骤然狂风四起,磅礴气势自浩初体内爆发!
浓郁的紫色斗气,环绕四周。
雷鸣震天,一条紫龙在浩初身旁盘旋,时隐时现。
“斗灵?”
斗气凝形,固态如海胆,乃是斗灵的标志!
“竟是雷霆斗气!”
葛叶见状,神色动容。
雷霆斗气绝非寻常。
在这片斗气大陆上,雷霆斗气象征着毁灭。
修炼雷霆斗气者,要么被雷电所伤,要么被雷霆吞噬,生还几率渺茫!
一旁的纳兰嫣然面色苍白。
未曾想到,今日前来竟遭此一击!
她万万没想到,这座不起眼的大殿里,竟藏有一位斗灵强者!
在乌坦城,九星大斗师几乎等同于无敌。
更令人震惊的是,葛叶注意到浩初背后,一对若隐若现的羽翼正欲展翅!
出现这种迹象,只有一个解释。
半步斗王!
放眼整个迦南帝国,一名斗王足以纵横天下。
纳兰家族虽攀附云岚圣地这棵大树!
但此时的纳兰嫣然,仅仅是踏入幽古秘境之始,即使她天赋卓绝,亦需岁月淬炼,方能绽放光芒!
更何况,此事本由他们理亏而起,若真惹恼了加斯玛皇朝,恐将面临不可收拾的局面!
浩初,年不过弱冠,却潜藏无穷潜能,令人瞩目!
远方,一位黑袍蔽面的男子目睹此景,心中满是疑惑。
「此人内蕴之力,诡异非常,似有洪荒之力潜伏其中!」
然而,仅仅一瞥,见小姐安然无恙,随即悄然离去!
「阁下,我等确有冒犯,望您宽宏大量!」
葛叶面对那令人窒息的威势,急忙催动斗气,周身泛起纯青色光华,编织出一层淡青色护盾,守护着他与纳兰嫣然!
纵使如此,仍感眼前之人力量超凡脱俗,非己所能敌。
「葛叶?区区八星斗师,劝君速回云岚圣殿,调集大军,再议与萧氏争端!」
言辞铿锵,伴随紫电奔腾,径直撕裂葛叶铸就的青色屏障!
两道雷霆,直袭葛叶与纳兰嫣然胸膛。
「噗!」
纳兰嫣然玉颜惨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葛叶虽因实力缘故稍强,但仍可见他拭去唇边血痕。
全场寂静无声,连三长老亦不敢轻举妄动,手抚心口庆幸未曾出手,否则结局难测!
萧战心中震撼不已。
围观者早已在雷鸣风啸之下四散,不留一人。
萧府大殿遭雷劫肆虐,残垣断壁,宛若废墟。
家具无一完好,木桌椅俱裂。
石柱旁,黑烟缭绕,碎石遍地!
「阁下,此行乃云岚宗主亲允!」
无奈之下,葛叶只得搬出云岚宗主为援,他不信斗皇之威震慑不住浩初。
「实情昭然若揭,萧炎本就是废柴,他与纳兰嫣然之间,终将无果!」
傲气尽失,葛叶深谙强者为尊,不得不低下头颅。
若浩初真要动手,今日无人能逃离萧府。
即云岚宗派兵相救,亦无济于事。
「云岚宗主,斗皇之辈?!」
浩初眼中尽是蔑视,他以天眼洞察,世间斗皇如过江之鲫。
唯有经历九转方能成就圣者,方可在这片大陆立足。
「萧炎与纳兰嫣然,确无结局,只因她不配!」
浩初眸中凝重,深深望向纳兰嫣然,不过红粉佳人,虚有其表。
纳兰嫣然岂能忍此羞辱?正欲辩驳,却被葛叶制止。
「阁下之意,究竟如何?」
总之,休书之事,绝无可能,不仅折损纳兰家颜面,更令云岚宗声名受损。
「哼,他之事,我不干预,三年后,我将携他登临云岚宗!」
... ...
「既然尔等云岚宗视纳兰嫣然如明珠,那我便赐尔等此机遇,三年之后,她与萧炎对决,若她落败,便签下这份休书!」
浩初双掌负于身后,衣袂飘扬,宛如古老神只。
「那若是吾等胜出呢?」
葛叶眼神闪烁,急忙问道。
「尔等绝无胜算!」
浩初傲然一笑,仿佛蔑视万物。
「先生,若是我胜过萧炎,他需成为吾仆,为我效忠三年!」
纳兰嫣然声音清冷,此言狠辣至极。
三年时光再加三年,此人将沦为凡尘!
更令萧炎一世难抬头,甚至萧氏一族脸面尽失。
萧战这位族长,恐将遭弃!
「哼,无聊之举,悉听尊便,三年后萧炎若败,吾亲自将其献于尔等!」
浩初从容不迫,犹如万事皆在其掌控之中。
「好,先生大名?可愿立下誓约?」
纳兰嫣然眸光决然,身为斗师,不久将至大斗师之境,三年之后必达斗灵,甚至冲击斗王!
而今之萧炎,不过斗之气三段?
实则悬殊!
「吾名,浩初!」
浩初低沉道出数音。
「先生,此事是否过于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