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皓尘现在表现的越贤惠,就越让向明月生气。
她上前,俯身,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
严皓尘一顿,直起身来,侧头轻唤:“妻主?”
向明月却一把扯开了他的衣带,他的前襟松开,向明月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解他下一层衣裳。
严皓尘诧异,心里有点憋屈,但也没阻止向明月。
她到底是介意自己此前订过亲。
但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无从反驳。
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些,他什么都愿意做。
被她压在身下,严皓尘到底是不争气的眼眶通红,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
以往的她在情事上,总会带着宠溺,纵容的,把他撩拨的心痒难耐,他喜欢她轻松惬意的、水到渠成的与他发生那事。
但今日,她是面无表情的,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为最后的一刻。
他不喜欢这样。
不争气的眼泪滑落。
向明月却觉得烦躁。
拿过一侧的腰带,附在他流泪的眼睛上。
严皓尘心底又是一阵抽痛。
她都已经不愿见到他了吗?
严皓尘多年以来的自卑又爬上了心头。
他好难过呀!
他的妻主在行房事的时候,都不愿看着他的眼睛。
这夜过后,严皓尘好似被榨干水分的小鱼,被向明月毫不怜惜的榨干他最后一点水分。
第二天下床时,竟是难得的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