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暮惜并不喜欢东璃璟哲,甚至是讨厌,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见情况不对,秋黎呵呵的开口:“王爷,请坐!”
他早就给人使眼色,让他们搬椅子出来。
见东璃璟哲不理会自己,尴了几个尬。
他轻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
“你们几个可认得这位女子,可是亲眼看到她把人打死?”
“人是本王……”杀的。
“闭嘴,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去。”东璃璟哲的话未说完,就被暮惜打断了。
她此时想起后面那惨叫声,那时她顾着跑,并没有注意,现在回想,应该是他所为。
秋黎忍住想笑的冲动,
这女子一次次给他难堪,他不但没有对她发难,反而像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
哈哈!
真是一出好戏。
跪在地上的几个书生,看看暮惜,又看看一旁一脸难过的东璃璟哲。
“回大人,鄙人的确看到她打人,但并未看到她把人打死。”李学然恭敬回道。
其他两人也跟着附和:“”
根本不敢乱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八皇叔。
“可有人说你们亲眼目睹她把人杀了,你们作何解释?”
李学然不带考虑,立马道“大人这是造谣!”
另外两个也跟着附和:“是呀,大人,这是造谣!”
秋黎偷偷瞄了一眼东璃璟哲,走过过场,“敢问姑娘为何要打他?”
暮惜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为何?当然是他该打!欺负女性不教训一下,真以为女子是好欺负的。
暮惜顿了顿,继续说
“还是说,在皇朝女子被陌生男子玷污时,不能反抗,只能躺着享受,敢问大人,是这样吗?”
外面的人算是听懂了。
顿时觉得那男子死不足惜,就应该滚油锅,直接死了太便宜他了。
秋黎被暮惜的问题惊愣了,咳了一声,缓缓道:
“在吾朝有明文规定,男子不可强迫女子发生关系,
若发生关系后,只要女方咬着不发,事态严重者,当斩,
或者终身囚禁在牢,也可发配边疆极寒之地做苦力,绝不姑息。”
暮惜眨眨眼,笑道:“既然如此,大人还觉得我有罪吗?”
秋黎被她逗笑了,他敢说她有罪吗?一旁还有一尊神在。
他真的不敢。
秋黎默了默:“姑娘这是自我保护,正当防卫,并不构成犯罪条理,应当无罪释放。”
宁静听到无罪释放,气愤的离开,她不知道涂天齐一直关注着她,
见她离开,立马吩咐暗一偷偷跟着。
涂天齐潋起眼瞳里,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完全无视他的警告,
暮惜听到无罪释放笑了。
“指控人,你又作何解释?”
“大人,草民……草民看花了眼,看错了。”
秋黎怒道:“拍!你可知故意状告她人是要坐牢的!”
男子吓得一个激灵,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
“大人开恩,草民知错了,不久前有一斗篷女子,找到草民,给了五十俩草民,
说是指控这位女子杀人,事成之后再给五十两,一时贪心,便应下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刚捂热的银子,比起银子,还是保命重要。
一个官兵把银子拿到了秋黎的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