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不与周郎便,小夏不争气啊!
林嘉树敢让夏天无打他pg的主意,心里早就笃定夏天无反不了。
别说小夏硬件不行,就算小夏行,夏天无在床上那么懒的人,绝对吃不了打桩的苦,这累人的苦差事就让林嘉树来吧。
林嘉树忍着笑安慰着夏天无:“花主任不用自卑,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为了这一点点小缺点伤怀。”
夏天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滚呐,你再啰嗦一句试试看。”
没和林嘉树睡之前,夏天无清心寡欲的连男人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也从未幻想过假如他结婚了怎么和他媳妇酱酱酿酿。
就算对萧逸有不同感觉的那些年,他也没想过两个男人应该怎么睡。
倒也不是说夏天无傻到没有常识,主要他一个正常男人(林嘉树:嗯,花主任gay而不自知)怎么可能没事想着让另一个男人睡自己吧?
另一个原因,萧逸那会儿才几岁呀,夏天无如果对萧逸有什么龌龊心思那他才是真正的变态。
原来,他不太行……
草,让一个男人意识到自己在床上不太行,简直是天雷劈中脑门的两眼一黑。
夏天无看看林嘉树,再看看自己,瓜花分明,他很想揍人怎么办?
眼看夏天无要翻脸了,林嘉树连忙举手投降:“老婆,咱有一说一啊,你要在上头我也让你在上头了,你要干我,我还自动脱光衣服让你干,你想做什么我都积极配合,你自己ing不了怪不到我头上对吧!”
夏天无郁闷地拉起裤子,把衬衫扣子扣好,因为扣子被林嘉树扯坏了不知道掉哪儿他还骂了林嘉树一句:“你那么急色做什么,好好一件衣服扯成这样明天怎么穿,你去找找扣子,明天钉上去。”
林嘉树拽住他的手不让他穿:“一件破衬衫值几个钱,花主任你要干嘛?”
夏天无挣脱他的手拢了拢衬衫下摆扎进裤子里,西裤扣子在林嘉树的暴力下也不知道飞哪儿去了,他只能从驾驶座上拿起林嘉树的皮带暂时绑在腰间。
勉强把自己收拾齐整,夏天无推着全身光溜溜还悠哉悠哉躺在副驾上的林嘉树:“开车吧,回家吃饭。”
“啊?”林嘉树愣了一秒,立刻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扯着他的衣领威胁地问道:“夏天无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光负责点火不负责熄火?”
夏天无好不容易把衣服拢平整,林嘉树一动他白干了,他没好气地推着林嘉树:“我这几天太忙太累了,状态不好,下回等我身体养好了再补上。”
这话分明就是每个男人,人到中年在床上有心无力,每一次给他们老婆画的大饼。
夏天无负责个嘚啊,他都不太行了怎么给林嘉树熄火,
林嘉树一口狠狠咬在夏天无的肩膀上:“不行,我现在就要,我不累。”
夏天无痛地一巴掌甩到林嘉树屁股上:“你属狗的是不是?你不累你下去跑几圈。”
“我有病啊这黑灯瞎火的我在荒郊野岭瞎跑?”林嘉树单手剥掉他刚穿上的西裤顺手扔到后座上。
这算怎么回事啊?!
夏天无兴奋地重重亲了林嘉树一口:“林嘉树,我来!”
林嘉树顺从地托着他的身体又翻了个面颠倒位置,仰面躺在座椅上摊开身体:“花主任,来吧!”
夏天无摩拳擦掌地直奔目的。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