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一会儿,哦,是有这么一回早就被自己抛脑后的事,原来是自己的方子把老皇帝调养成这般!
在离京之前余银给皇上诊了脉,还给留了一个药方!雪山回来的时候,还根据林公公的描述,给药方做了调整!
她知道她的药方对皇上的身体对症,补肾又强身,但没想到,效果如此惊人!
听到皇上的话,公行离把自己给呛到了,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深怕余银等下又上去给自己的父皇把脉。
等会儿,皇上说熬不过皇后给他下的药是说他知道皇后背地里的这些动作?
“父皇,你和母后,到底什么情况?”
公行皇帝白了眼这个扫兴的儿子,就不能晚点谈公务?还想让儿媳妇给自己把个脉调个药方,那他回到二十岁的样子便指日可待!
“父皇,可否直言?”公行离追问道。
没辙,公行皇帝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上一遍:“皇后不对劲朕早有发觉,为了搞清楚她的目的,干脆将计就计。可没想到,你的王妃给朕开的药让朕的身体太过强壮,以至于皇后给朕的药,效果没那么好,偶尔糊涂一下,大部分时间清醒。”
余银一下就笑了:“要不说还是皇上英明神武!”
这话皇上爱听,他得意地捋了捋自己胡子,道:“雕虫小技!她对朕下药,朕也同样会下药。目前为止,她未伤到朕半分。”
“父皇,那你借机让皇后以为你已中计,又催促我们回京,所为何事?”
公行皇帝让林公公将皇后带走后,他才说:“冷牙新君和公主在我们大兴已经好长日子,你们离京前,他们就已经从京城出发南下,在南方一待就是好几个月,说是公主喜欢那里的水乡,就在一月前,他们住的驿馆突然发生火灾,新君失踪了,朕已经着人去找。公主先是被他们的监国大夫给带回去,后来公主出逃,现在朕知道的确切消息是,公主又被抓回去,囚禁起来,但不知道公主生了什么病,每日嚎叫着身上疼,他们的大夫束手无策。”
这些事情,公行离夫妇二人都已经知晓,而且现在叶欣欣已经南下去找新君了。
“所以父皇是希望银儿去诊治公主?”公行离问。
公行皇帝道:“非也。“朕需要你们去找冷牙新君。然后,谈判,朕不仅要北边停战,还要冷牙往后的百年,不得侵犯我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