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后,李富贵才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我还说今天有点空,回家给老婆子把点地挖出来种菜,看着就挖完了,”李富贵讪笑一下,抹一把额头的汗,“有什么急事吗,文乡长?”
“茅坪的十多个老党员,从早上一致到现在,一直在村委会,不吃不喝的,要求段支书辞职,听说他支持封建迷信,还死了人。李正刚才给乡上打电话,说了这事。听说已经有两个年纪大的老党员都晕过去了。我已经让卫生院的人赶过去了。你先带人去看看,到底咋回事?”
“是这事呀,这个老段,”李富贵轻摇头,“净弄这些没明堂的事。”
“你知道?”文汉亭讶然。
“虽然不很清楚,大致了解一些。”李富贵有点诡异的笑笑,“这事说来话长,我先到村上去,回来再跟你细说。”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看时间,已经到下午六点了。明天一早,雷烨就要返回。晚上,在三大碗酒家,雷烨做东,回请乡政府领导,感谢这几天,乡里对他的热情接待。雷烨一脸的诚意,盛情难却,文汉亭只有答应。
走进屋了,乡领导们,除了李富贵,和还没有回来的洪炳遥,其他的都已经到了。朱家河村主任余润堂也在坐。
“忽听一声屋门响,”余润堂一见文汉亭刚推开门,就大声嚷嚷一句。
“走进来我们文乡长,”刘伟明立刻有点不屑地望着余润堂,接口说道,“来来去去就这两句,从我来朱家河那天,到现在,也不见你重新整点新鲜的。”
一屋子的人,除了雷烨和他的技术员郑平,全都轰一下子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