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信。”

方鱼神气道，“就我演那烂剧，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结果数据出来一看，嘿！竟然还有好几百万点击量！”

“从头到尾，稳稳的！”

见席墨似乎没听懂，方鱼问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席墨又嗑了个瓜子：“啥？”

“意味着我那烂剧，他们一集不落的全给看完了哈哈哈哈！”

方鱼大笑，“更离谱的是，十几个营销大号特意从头到尾看完后，从剧情到服化道，再到演技，甚至连我每次用力过度的五官都分析了一遍！”

“我印象特别深刻，那个叫方鱼滚出娱乐圈的粉丝，还怀疑过我是变性人呢！”

“啪嗒”一声，闻玖啃到一半的鸡jio掉在了地上。

他手忙脚乱捡起，看着方鱼瞳孔地震：“你管这叫粉丝？！”

他都怀疑你身为男人的尊严了喂！

这能忍？？？

“怎么不算？”方鱼淡定地抓一把薯片塞嘴里。

“我基本上所有的数据，都是他们贡献的，因为关注我的粉丝都看不下去。”

众：“…………”

“说实话，如果不是那些黑粉愿意养着我，我早就退休了。”方鱼眨巴眨巴眼睛，“所以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他们就爱看我这样，真的。”

【嗯，中肯的，诚实的，一针见血的】

【哈哈哈哈老婆的表情笑死我了，感觉他都要裂开了】

现场，可能只有席大小姐还算镇定，她象征性地举手鼓掌，然后继续嗑瓜子：

“妈妈说的对，只要活得够久，就能看见足够多有病的人。”

“像您这种，不应该混娱乐圈。”

方鱼一脸承让承让，虚心求教：“那我应该去哪？”

“精神病院。”

“啪嗒”一声，闻玖刚捡起的鸡jio，又滚落在地上。

“说真的，以后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可以考虑来我家……”

方鱼：？

席墨吃完瓜子拍拍手，来了个大喘气，“来我家精神病院，包吃包住包疯。”

方鱼：……

【哈哈哈哈方鱼不会以为自己被富豪看上了吧】

【笑死我了，这个变脸我能看一年】

想起封池的话，闻玖还是忍不住好奇：“你到底……为啥进精神病院啊？”

“嗐！”席墨抬眼示意他看摄像头，“这话不能明说，来来来你们过来。”

几个男生附耳去听。

“家里催婚催得厉害，我这不是，嫌烦嘛！”

“相亲相得我都要吐了！”席墨翻了个优雅的白眼，“这不，只能装精神病了呗！”

说到这个话题席墨那叫一个滔滔不绝，“不是我说，那些相亲男简直和正常人有壁！”

“他妈连吃个饭都要炫。”席墨轻咳一声，做作地拎起自己的鳄鱼包包，拿出手机给弟弟们来了个现场表演。

“我知道你，席家大小姐。”

“但你对我可能有所不知，我，毕业于某某某牛逼大学，海归博士，现在一家世界100强的外企当经理，年薪多少巴拉巴拉……”

“他那是给我看猪肉吗？”席墨无语，“还带秀检疫牌号的？”

众：“……”

“还有那种傻逼妈宝男。”

“我们x家比较传统，还是需要孩子的，我妈说像你这么瘦的女生似乎不太好生养，所以提前问一句，你愿意为我喝补汤吗？”

“我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