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跑到我赌神王奎的地盘上来闹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也许就是赌场老板的真实面孔吧,赢了什么都好说,输了你就别想离开。但现在他可弄错了,林惜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什么人,你也得赔我银子。”
“哎呀,好大的口气,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就敢跑到这里来撒野。”
这家伙果然有帮凶,说话的是一个身高过丈,长得头大脚长,凶神恶煞。那大汉摇晃着宝塔一样的身躯来到林惜和赵一荻的身前,双手往腰上一叉,怒目而视。
“怎么,输不起了?还想打架?”
“什么叫输不起啊,你在我这里出老千就是不行。”
“哈哈,出老千,这倒新鲜了。我问你,你看到我那只手出老千了?”
“那倒没有,不然我早把手给你剁下来了。”
“既然没看到,那就赔钱吧。”
“小子,讨打。”
大个子被林惜的话给激怒了,他挥舞着蒲扇一样的大手往下就拍。就听“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身影。旁边围观的人吓得赶紧闭上双眼,不忍看这血淋淋的场面。
“哎呀,我的手断了。”
令人意外的竟然是大个子的手被震断了,他的手臂就像砸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石头纹丝未动,大个子却惨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
“难道他是铁疙瘩?”
“我看不像。”
“我知道了,他一定会金钟罩铁布衫。”
看热闹的人当中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觉得解恨,尤其大个子现在正抱着手臂在地上翻滚了。赌场里的那些打手们也傻眼了,他们通常是来凑数的,打架的时候就跟着大个子后面吆喝。现在大个子趴下了,他们自然不敢上前了。
赌场老板更狼狈,他一见大事不妙,转身就想开溜,赵一荻早防到这一手了。她见赌场老板眉毛一挑,就知道他又来了坏心眼,赶紧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想去哪啊?”
“我……我……我去解个手。”
“想开溜啊,门都没有,拿钱。”
这会,林惜也过来了,他提起赌场老板的后脖子,像抓小鸡似的把他提在空中。到现在赌场老板是真害怕了,手脚不停的乱蹬。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拿钱,我拿钱。”
“这还差不多。”
林惜这才把赌场老板放下来,可他脖子上却多了一道抓痕,明晃晃的五个手指印。到现在,赌场老板再也不敢动坏心眼了,乖乖的掏出一万两银票。
“贤弟,走。”
林惜接过赌场老板手里的银票,连同赌桌上的那一万两银票一起给了赵一荻。他们这就准备离开,哪知道赌场老板还不死心,又在后面说道:
“慢,二位请留下姓名。”
“怎么?你想报仇不成?”
“不不不,小人只想知道输给谁了?”
“玉面阎罗。”
“什么?玉面阎罗。”
“哈哈哈哈……”
一句话,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吓得钻进了桌子底下去了。都知道玉面阎罗杀人不眨眼,可谁能想到,他就在众人的面前。等大家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林惜和赵一荻早已去远了。
“想不到他就是玉面阎罗。”
“难怪这么厉害,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的出手,大个子的手就断了。”
“人家叫玉面阎罗,那自然会妖法啊。”
“别说了,万一他变成蚊子飞回来,你晚上可就得小心啊。”
“哎呀,快走。”
这些愚昧的人还真把林惜当成鬼神了,但“玉面阎罗”这个称号从此传遍了大江南北。他们在这里议论不说,林惜却带着赵一荻在湖中游玩。
“林大哥,那个赌棍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饶了他吗?”
“这个,我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他了。”
“林大哥,我给你出一个主意,准保叫他一辈子也不敢再进赌场了。”
“好,就听贤弟的。”
林惜和赵一荻怎么游玩,咱们暂且不说,还说那个中年汉子。这汉子叫秦不易,住在城东头,是一个破落户。原来老秦家家境还不错,他祖上留了几亩薄田,日子也算可以。
可就是因为秦不易这小子好吃懒做,成天想着发横财,于是就学人家赌博。结果钱没赚到,还把家底给败光了,把他老爹也给气病了。
秦不易从赌坊出来,这小子看到旁边的烟花柳巷生意不错,脑子里就打起了歪主意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本事,就先到旁边的胭脂店佘了包胭脂,又挑了几样好看的首饰。
然后,秦不易还到卖猪肉那里佘了二斤廋肉。秦不易拿着这些东西,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家。一进家门,他就叫唤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