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怎么这人就莫名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本来以为是错觉,但帝君临这么一说,再加上之前的种种错觉,那便更加确定了。
沛伊险些就被气笑了,这人怎么理直气壮开这个口的?她忍不住低声说了句脏话:“嘶,你白乐卿怎么就有那个厚脸皮主动提?老娘好歹是装作不认识你,你他娘的是真不认识我!!”
白乐卿一听,面上立马浮起几分心虚,眼神躲闪道:“其实也没有……”
白乐卿见她有些生气和气急,这才故作无辜的垂下了眼睫,甚至清澈的眸中还努力挤出了几滴泪水:“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破地方有多害怕,你有没有点良心?”
我靠,这人还倒打一耙???
沛伊比白乐卿高出半个头,垂眸睨着她便显得有些居高临下,见四下无人才叉腰怒道:“在这破地方好害怕?我眼睛瞎的?你在这里的小日子过得那是一个丰富多姿多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没事还能让皇上暖暖床,甚至都已经站在皇上头上跳芭蕾了,你那叫害怕?”
白乐卿攥了攥衣角,更加心虚了一些:“也不是这样的吧,其实眼睛看到的也并非是真实的。”
其实心里还在想,我到底该怎么倒打一耙回去。
见她似笑非笑的眼神,白乐卿这才硬着头皮继续道:“那,那你瞅你自己现在这样我能认出来吗?还整个什么苗疆少女风,天天顶个大浓妆,可是你认出我了,你也不说,你瞅瞅,我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放下狗皇帝跑来找你,还不够有义气?”
沛伊斜着眸拍了拍手,唇角弧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你白乐卿好棒棒哦?能认出怀表认不出我。”
白乐卿差点被这人给欺负哭了:“也不用这样阴阳怪气嘛,讨厌。”
白乐卿觉得这样光明正大不太好,昭乐宫又被帝君临霸着,只好带着她去假山背后的湖上,上了船后才放心的开口。
正白乐卿笑眯眯的准备说什么事,沛伊直接环臂冷哼了一声:“我跟你不熟,还是庸医,少套近乎。”
白乐卿面上堆起的笑意瞬间一垮。
白乐卿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嘀咕道:“知道错了嘛。”
沛伊心情这才好了那么一点,这人认错态度还算诚恳。
白乐卿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好奇道:“你怎么也来了这破地方?”
沛伊睨了她一眼,随即云淡风轻道:“师傅说不能用蛊杀人,我还杀了两个,一个出轨女,一个男小三,杀人于无形我都自豪得想哭了,结果却被师父给发现,这不,给罚下来了,五年,用蛊救人赎罪。”
白乐卿惊呆了,小手一攥:“干嘛杀人?给点教训也就得了,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沛伊摊手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没办法,老板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她只在这里五年?白乐卿立马抓住了关键字眼,双眸一闪:“你还能回去?”
沛伊一副你在问什么废话的表情。
白乐卿心想也是,人家那是被师父罚下来的,她那是没由来的就到了这个破地方。
白乐卿顿时哭丧着一张脸:“那我怎么这种情况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无缘无故就来了这里,而且还穿进了别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