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商嘴角都要咬破了,脸上更没有好颜色,“你能不能看清点形势?都什么时候了还跟这吃醋?”
“不信你就试试!”米鹿憋得满脸通红,被人后扯的头发连着皮肉越发显得神情可怖,说完那脖子又往那刀刃上挪了半分。
一副香消玉殒、视死如归,连女杀手都看懵了。
“你想死?”诧异的口吻,显然米鹿的反应让她不爽。
游戏博弈的有趣之处就在于观看人性扭曲变态的拉扯,越痛苦就越有趣,决不能被米鹿这样一根筋的外行给玩坏了。
女人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想死?没那么容易。”
她撤下那把刀,换上来一把枪,死死抵在米鹿后脊之上。
这场游戏的主动权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毕竟宽肩、窄腰、大长腿怎么样都比这场演痴男怨女好看多了。
她朝楼下的贺子商看看,“你要再不脱,就只能下辈子见咯?”
贺子商脸绷得很紧,棱角轮廓在这月夜越发迷人硬挺,可越是这样米鹿越煎熬,这副身躯本只属于自己,现下却正遭人觊觎,遭人视尖。
“狗东西!痛快点你就杀了我!”米鹿愤怒难当,微颤的身子往后又挣扎了几分,“你今天不弄死我,往后我就弄死你!”
女人大笑一声,像是听到年度最大笑话,“贺子商,你女朋友真有趣,宁愿自己死,都要保你那副身躯。”女人面露疑色,“我倒是好奇,这究竟是怎样一副身躯竟勾得人可以去死。”
“脱吧!”女人严词厉色,再无半分耐心。
贺子商抬眼望向米鹿,眼里沉着的眸光试图在让她安心,不穿衣服而已,“别怕!”
贺子商抬手解掉了上衣扣子。
“不要!”米鹿噙着泪求他不要,“求你了!”
女人鬼魅一样的笑着,冰冷的枪管在米鹿后脊游走了一番,“哦,忘了告诉你,打在这里就算不死,下辈子也只能在床上瘫成一滩烂泥。”
“生活不能自理。”女人故意顿了顿,“嗯,屎尿都要靠人伺候着,这副身躯是现在便宜我,还是未来便宜别人,你自己选!”
杀人诛心!米鹿一瞬就慌了,是啊,死不可怕,半死不活怕不怕?
烂泥的身躯,还怎能配得上他的矜贵无双?
她僵直的身躯,让女人很满意。
楼下的男人已经完全脱掉了上衣。
恰到好处的肌肉如壁垒一样耸立,坚毅流畅的线条诱人地延伸至下。
“裤子!”女人肆意的挑逗,“继续脱!”
女人照说,贺子商照做,这种感觉让她沸腾,这妖媚淫靡的气息更让米鹿心碎。
“还真让人惊喜呢!”女人故意凑向米鹿,“好想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可惜啊,看得见摸不着。”
米鹿无法坐视不理,即使只能动动嘴皮子也是好的,“你很欠干吗?”
这话挑得女人眸光一紧,“站着都能发情,我看你跟牲口也没什么区别。”
米鹿不怒反笑,“这副身躯我已经享用过多次,说句人间极品都不为过。”米鹿在挑衅的边缘疯狂试探,“我看你也只有动动嘴皮子的能耐,要真上啊,我看怂!”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女人面色一秒暗沉。
“要杀早杀了,求之不得!”米鹿越是表现的轻松,女人就越是难受。
“好啊,那我们就看看,这摸不到的痛苦是让你难受还是我难受!”
女人一脚踹在米鹿小腿上。
米鹿吃痛,噗通一声,应声跪下,此时那把一直隐藏在身后的叉子也被米鹿攥在了手里。
贺子商一怔,求饶的气息灌满胸腔,“别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