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刚好约了几个乡绅谈论科举之事,希望他们能够拿一些银钱出来支持镇上来年赶考的学子们,没想到这都能撞见了她女儿与外男搂搂抱抱的场面。
他真的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严玉珠战战兢兢的从柳承玉怀里钻了出来,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才喊道,
“爹”
柳承玉转身,将手里的水渍往身后擦了擦,然后朝着严县令作揖道,
“严县令息怒,我与令千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情不自禁,还望县令能成全学生与玉珠妹妹”
严县令半眯着眼,“听闻你乡下有一个未过门的娘子,她还还了你的孩子,你明明有了家室,还敢哄骗我的女儿,也是我疏于管理,才让我的女儿信了你这样德行有亏之人!”
“你竟还敢大言不惭,让我成全你?我女儿好骗,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真是枉为读书人,真是给读书人丢脸!”
“哄骗良家妇女,这样的人应该拉出去砍头!”
与县令同行的人纷纷应和,虽然他们都明白,这件事肯定不是柳承玉一个人的错,不过县令都这么说了,他们肯定是不能拆台的!
要怪就只能怪柳承玉胆大妄为竟然在县令定好的包厢与县令的千金厮混!
更别说还被他们抓了个现行!也不知道是他太没脑子,还是他太有恃无恐了!
柳承玉的一张脸瞬间就毫无血色了,严县令知道杨小果的事?是谁告的密?
杨家吗?他们不是还等着自己拿银子回去吗?
柳承玉脑子乱成麻,僵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严县令愤怒的声音再次传来
“学政,学政在何处?”
学政连忙走上前,“这样德行有亏的人还能继续科考吗?这不是给广大学子抹黑!”
学政朝着严县令拱了拱手,“下官回去便将他除名,褫夺秀才功名!”
柳承玉听闻立马瘫软在地,而后爬向严县令磕头说道,“严县令明鉴,我…家里未有亲事,至于孩子,那也是学生不察,着了那女子的道了,还请大人再给学生一次机会!”
严县令冷哼一声,“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再说即便你是着了那女子道,在她怀孕期间你也不该……你要是个好的,你就应该对她负责,而不是转头又欺骗其他女子!”
“今日别说你是哄骗了本官的女儿,就是哄骗普通人家的女子,你也应该受到处罚!”
严县令说完还在想,要不是怕别人说他假公济私,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女儿的德性,他就不会只取消他科举资格,他定会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县令刚说完,就有两个衙役上前一左一右辖制住柳承玉往外拖去。
柳承玉看到县令是铁了心要问罪于他,他挣扎着拼尽全力朝着严玉珠爬去,
“玉珠妹妹,你救救我,我们相识一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了,你跟大人求求情,饶我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