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想到了美味的冰凉的海石花冻了。还好带了铲子来。
它们喜爱在石缝处,一长就是一片,灰扑扑的。
别瞧它们现在不干净的模样,但是洗干净灰尘沙石之后,晒干;又洗一洗,再晒;反复几次之后,就能变得金黄。
一团团干燥的海石花切碎了,熬煮出浆水,就会变得白团团的,三四两就能出四五斤的海石花冻了。
非常的神奇。
白娇娇思索着,要拿这个储备起来,做个小本生意也是b隳的。
她自己趴在石头上,或是站在水里,或者差点就滚下了石头峭缝,使劲地给刮地皮菜似的,一直用铲子往背在前面的篓子里装海石花。
这种海石花其实也是类似地皮菜了,只不过是完全不一样的。她背顶着大太阳,手重复地坐着流水线活,终于在被太阳刺得不行的时候,选择了回去。
她收了许多进空间。
待她疲惫地回到傅家小院的时候,傅浪也早已回来了。
他急忙接过她的背篓,里面那海石花满满的,沉重。
“你去摘这个了?”全家人也涌上前看白娇娇的收获。
傅浪把海石花扔进大盆里,摇了水去洗它。
积极的傅波,浑身使不完的劲,飞奔过来帮忙,直接就把他亲哥给推走了:“哥,你和嫂子辛苦了,这个我来。”
傅浪挑挑眉,由着他去了。毕竟……有人干活。
白娇娇已经跟谢绿烟商量着做法了,可她们彼此都疑惑了。
“啊?你们不知道这个吃法吗?”白娇娇问。
谢绿烟老实地说:“我们是直接就晒一晒就弄来吃,没有你说的那样净白,但也能成这样的模样。”
谢绿烟并没有跟儿媳妇白娇娇争执,她直接就完全接受了她的说法:“我们家就按娇娇说的来做,做出了的都好吃!”
白娇娇一点也不意外她这个明事理的婆母,她暗戳戳地想,若是自己有了儿媳妇,管她咋说,她自己也是要接受儿媳妇的做法的。
吃啥不是吃啊,咋做不是做啊?为啥要跟那些人家一样,非要别人去听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见呢?
这样做反而家宅不宁。
白娇娇心想,这样的婆母做法就很高明。起码下一回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她白娇娇一定是会让她的。
你一回我一回,她高兴,她也高兴,全家都高兴。家和即是万事兴!
回了房间收拾的白娇娇,听着外面洗海石花热火朝天的水声,不禁笑了笑。
傅浪也走了进来,一时不见自己媳妇就想得慌!
他抱着她的腰腹,拉下她的衣裳,就不安分了。
白娇娇羞燥得啊,打掉了他的手,小声地说:“我还要出去呢!午食没做吧?”
“做了,娘做了,就等你回来。我饿着呢……”傅浪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回荡,渐渐地两人就没了声。
难舍难分,唇齿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