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淮茹心里还没有做好建设。
第一次,听说会很痛——
“刚洗完澡别傻站着挨冻,一会儿该感冒了,赶紧躺过来。”张建华掀开被子一角,他穿的不多。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空气似凝固一般,秦淮茹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秦淮茹面红耳赤,低头羞答答走来,她不敢正视张建华眼睛。
男人目光灼热,像要吃了她一样。
“进来一点,躺那么外面盖不到被子,不冷啊!”张建华抱着秦淮茹肚子往里带了一下。
当男人大手触碰到秦淮茹的那一刹,一股强有力的电流瞬间在皮肤传递开来,秦淮茹身体一颤,心头立马泛起了别样滋味。
“建华,这褥子怎么这么暖和呀?”
秦淮茹很诧异。
躺下还不到一分钟,全身都暖和了,这也太舒服了吧!
秦淮茹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柔软保暖的床,哪怕乡下的炕也没这褥子来得舒适温暖。
炕是燥热,燥的人浑身难受的那种热。
这褥子是恰到好处的温暖。
不一样的。
“这可不是褥子,这是熊皮子。”
底下垫的褥子,还有盖的被子,全是一整张一整张的熊皮。
张建华花了大价钱在安国市药材商手里买下的,这可是好东西,比虎皮还保暖。
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都得把脚脖子伸出去散热。
春宵一刻值千金,扯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淮茹,你真好看。”
被子里,秦淮茹别过头声若蚊蝇的哀求道:“建华,你,你轻点好不好,我怕痛——”
半夜,被吵醒的傻柱,蜷缩在冰冷的被窝直骂娘。
“妈的,谁呀?”
“谁这么大胆子,不是说城里不让养狗嘛!”
“哼哼唧唧的叫了一宿,烦死了。”
也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狗,听的人浑身难受,搞得傻柱一宿没睡好觉,天不亮披了件衣裳就出了门,在水池边洗漱的时候遇到了同样没睡好觉的贾张氏。
傻柱忍不住跟贾张氏抱怨,“谁家养狗了,叫了一宿,您也听到了吧?”
贾张氏忍俊不禁,笑骂道:“傻柱,你可真是个傻柱。”
“嘿,这叫什么话。我不是傻柱,谁是傻柱?”傻柱挠了挠头,贾张氏这话,咋听着让人犯糊涂呢?
傻柱简单洗漱了下,赶着去食堂蒸馒头煮稀饭,关于谁家养狗一事,等下班回来再问问。
“太没素质了,在院子里养狗,可真行!”
埋怨几句后,傻柱走出大院。
目送傻柱离去背影,贾张氏摇了摇头,眉目之间写满了轻蔑。
“这傻子——以后怕是一辈子要听别人家狗叫,呵!”
完事儿贾张氏看了一眼对门张建华家,心里也犯起嘀咕,“他这是哪儿勾搭来不三不四的女人?”
“也该给东旭找个媳妇了。”
想到傻柱傻了吧唧的,既可笑又可悲,贾张氏不想让自己儿子也和他一样招人耻笑。
随着时间推移,天渐渐放光。
易中海、许大茂陆陆续续起床去班,途径张建华门口,无意间瞥到了靠着墙的两辆自行车,无精打采的许大茂顿时眉头一扬,好不羡慕。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