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说到这里,三人确实是有些疲倦,各自打着哈欠,但怎能自己去休息放着师兄在这守着。
汤怀放下茶杯对着栾廷玉道:师兄,你且先去歇息吧,我等三人轮流睡觉等待卢师兄。
栾廷玉听闻汤怀的关心也同时有些倦意的哈欠连连道:那好,你们三个轮流等待,师兄回来了务必要叫醒我。
三人见状赶忙回道:师兄放心。栾廷玉撂下这话后也确实是困了,当即在这厅内的牙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三人看着这旁院都是如此的宽大,各自吹起了牛皮,王贵对着面前的汤怀嬉笑问道:老汤,你说这大师兄到底有多少银子。
这还专门弄了个会客的旁院!
汤怀听闻王贵如此问也是不敢断言的谨慎道:这大师兄到底多有钱我可不知道,但这依我看,怕是不少。
你看我等在那街边转角进来,一排的红灯笼,张灯结彩的,怕是这一排的院子都是师兄的。
不愿意说话的张显听闻两人谈论起大师兄的家财翻了翻白眼对着二人道:这大师兄有多少银子岂能是你我去关心的,不会饿着你们就是了。
汤怀听闻张显如此讽刺二人对着王贵无奈的做了鬼脸没有多说,倒是王贵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张显咒骂道:你这老张,天天神叨叨的,不就是多聊几句。
张显听闻王贵如此说又是不屑的一句回道: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睡一会,晚上小官人就到了,到时没了精神,睡觉去吧。
张显撂下这话径直奔着一边的另一张床上走去。
张显这一举动气的王贵牙根直痒,可对这这个木头又不能多说什么,越想越气的对着汤怀咒骂道:这个木头,真是的。
汤怀看着面前的二人嘿嘿一笑,一个好动、一个好静还真是一对冤家,反而是自夸的暗道:这要是没有我在。
怕是你二人早打起来了,汤怀说着话还不忘对着王贵继续道:王贵啊,你先等着卢员外吧,我也先去睡一会了。
汤怀对着王贵说着还不忘一脸师尊模样的对着王贵继续道:不要打盹啊,别把卢员外错过了,要是错过了,小官人过来踢你的屁股!
汤怀撂下这话就往床边走去,王贵看着面前的汤怀就气不打一处来,刚被张显那个呆子损了一遍,汤怀又给我装大象。
气急败坏的王贵,一脚踢在了汤怀的屁股上继续咒骂道:睡吧睡吧,你这头睡不醒的老猪!
汤怀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王贵也不起,趴在床上也是开始呼呼的睡了起来,留下王贵一人蹲在门口等待。
话说这王贵一等就是两个时辰,看着日上三竿再到日落西山,街面上的卢府家丁已经将灯笼里的灯芯点亮。
直到傍晚,街面上已是阵阵灯光,还坐在台阶上坐着自我斗争的王贵才见到街头缓慢驶来了两架马车,周围跟随着十数名家丁在卢府门前站定。
此时看到马车的王贵赶忙揉了揉眼睛盯着前边马车上下来几人,虽说离得较远,但看着这前呼后拥的定是卢员外了。
赶忙冲进院内厅里,一脚跺开了房门,如高音喇叭般喊道:卢员外回来了!
这一声把此时正在床上熟睡的几人吓了一跳,就连院内拴着的马匹都是一惊的乱叫几声,可见这王贵的嗓门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