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着拉住自己的扈青问道:怎么了?
此时扈青的面容映入盛崖余的眼中,一袭微风伴随着雪花吹在二人的脸上,脸庞的秀发在扈青的面容上飞舞却却迟迟没有开口。
可盛崖余借着微弱的月光明显看到了泛着泪花的扈青更加的不知如何是好。
扈青沉默许久一扶秀发转身盯住盛崖余的眼睛,距离如此之近。
仿佛都能看清扈青脸上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的闪耀着,一双秀目就仿佛这夜空中最亮的星。
此时二人四目相对,有没有火花盛崖余不知道,可此时的扈青把盛崖余盯的浑身发毛倒是真的。
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可却退不回去,这马太重把盛崖余给挡在了扈青面前。
扈青此时看着一脸慌张的盛崖余反而笑了轻声道:哥哥叫你小官人,青儿不会叫你小官人,这独龙岗乃是生养我的地方。
就算是青儿要走,也是与青儿的夫君同行,希望崖余你不要辜负青儿,青儿自小与哥哥一同长大。
自青儿及笄后不论是京城的富商还是朝廷的“妃选”青儿都不稀罕,哥哥帮助青儿拒绝了这些个只贪图青儿美貌的歹人是哥哥知道。
青儿这辈子定要与青儿喜爱之人同行,就算是这辈子遇不到青儿也绝不会嫁!
青儿母亲走的早,是父亲与哥哥陪着青儿一块长大,哥哥已经决定跟随崖余,青儿自然会与哥哥共同追随。
而哥哥愿意跟随崖余不管哥哥如何去想,青儿这辈子都会认为是哥哥给青儿选了青儿的郎君!
人生短暂,青儿不会耽误了崖余的大业,青儿也会等着崖余实现大业的那一天,如在建业路上不幸夭折,青儿也定会与崖余同去!
扈青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动容,距离如此之近的盛崖余已明显看到了两行泪水的扈青。
可此时的盛崖余听着扈青的一席话反而是大脑一片空白,但毕竟是看到女孩子流泪,何况又在如此近的距离。
他么是个男人他都受不了啊,可同样是爱情文盲的盛崖余哪会安慰,但也没想到这扈青竟然会如此洒脱。
可此时的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若是不把这胶原蛋白收了是不是就太过分了。
按逻辑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不上去好好亲一个书友都看不下去。
可怎么就碰着了盛崖余这个怪胎,盛崖余竟没有按着逻辑来反而是在口袋中拿出了手绢对着扈青的面容擦拭了起来。
有着强迫症的盛崖余直到擦干了扈青最后的一滴泪才收起了手绢。
此时还在闭眼享受盛崖余的擦拭的扈青都能感觉的到盛崖余的喘息呼在了自己的脸上,可美妙的时光他总是短暂的。
扈青明显感觉到了盛崖余准备收掉手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放开马匹的缰绳一把抱住了面前比自己高了不下一头的盛崖余。
还在往兜里揣手绢的盛崖余被扈青这举动吓了一跳,可这肌肤之亲就是这么玄妙,虽说此时已是冬季,大雪纷飞。
但这体温与体温之间的碰撞总是无法让人拒绝,释怀吧,释怀吧,别装了,别装了。
盛崖余将手绢丢在地上再也控制不这美妙的感觉与扈青在这马房前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良久不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