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未雨面带痛苦,紧紧皱眉想并拢双腿。
中间却隔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脸色微白,倒抽一口气。
傅海棠低头一看,绳子被他扯紧,勒进极嫩的肉里。
倒是香艳极了,嘴角勾出更深沉的笑,不走心地道歉:“抱歉,不是故意的。帮你扯出来?”
“不用!你走开!”
“好好,不用。”他轻轻安抚,倒是有些好脾气的模样。
宋未雨以为他真的好心一回,就看见男人‘哒’解开皮带扣,冲她笑得极惑人。
“这样也成,反正也不耽误什么。”
!
晚来风急,海风带着咸湿的水汽扑在落地窗上,被挡在双层玻璃外。
颇不甘心,试图寻找缝隙探入,却被房间内急喘的娇吟打散,只能转换成雾气攀在玻璃窗内,偷窥床上如海浪般起伏的男人后背。
身下的人像汹涌海浪中拼命寻找倚靠的小舟。
细长白嫩的指尖嵌入男人肩膀,求饶声不断,今夜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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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疲乏的双眼,她已经在飞机上了。
恍若一梦。
颠簸和轰鸣让她心里发紧,下意识忐忑,抬头看见熟悉的身影坐在她身边正在研究一份文件。
心里倏然就安稳下来,摘下耳塞:“傅海棠,这么早回京么?”
傅海棠把手里的文件倒扣在桌上,俯过身给她拢了拢毛毯,又握住她露在外面的一只脚放在自己腿上把玩。
“身上还疼么?”
她昨晚昏沉的记忆如潮水复现,脸红了红。
谁家好人离婚前一晚还跟前夫滚一张床?
“疼!!”她嗓子都哑了些,带着埋怨得瞪他。
傅海棠拿起自己的水杯,送到她嘴边,扶着她脑后喂进去大半杯,“昨晚失水过多,先给你补点水。”
话里有话,宋未雨嗔瞪他一眼。
生气地转过头,这才发现公务机上只有他们俩。
傅海棠温笑着把她裹在毛毯里,整个抱起往自己腿上放,“生气了?我说的不是实话?”
她被裹得像个蚕蛹,手都束缚着不能反抗,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