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太饱,槐夏没有事情干,站在阳台处四处打量。
虽然是深夜,但是头顶上的月亮却尽职尽责地散发出明亮的光,银色的霜铺展在地面上,尽可能将能够入眼的景物展现在人的面前。
别墅前建有一个圆形的喷泉池子,周围草木繁盛,因这月光的照耀,水光粼粼,仿若能听见潺潺流水的声音。
别墅的风格偏向于欧式,共三层,槐夏处在二楼最西侧,旁边有处露台但并未与阳台相连,栏杆处离得很近,据槐夏分析,若是撑在自己这边栏杆上,应该轻而易举跳过去。
不过她也只是分析,没有付诸实践的意思,毕竟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在阳台观望了两下就回到卧室了。
卧室内放着一个的血檀椅子,色泽沉穆,正对着床,似乎是会客专用的,不过怎么看怎么突兀就是了。
清风拂过,房内的纱帘轻轻地曳起,在风的抚摸下像是文静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窗帘乱晃的感觉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槐夏走过去拽了两下,或许是因为年久未修,轻而易举地被她扯了下来。
看了看周围,觉得手中的纱帘实在是个烫手山芋,放在地上滚了滚,绑住血檀椅子顺便打了个死结,又觉得放在这有碍观瞻,直接把椅子丢阳台处了。
等到再次坐在床上的时候,槐夏总感觉哪处不太对劲,但是一时间又说不清楚,只好进了浴室,开了水龙头打算洗洗手。
水龙头流出清水,槐夏洗了两下手就想关上,这时候水流忽然变得混浊,最开始只是稍微带点沙粒,后来直接变成泥石流。
槐夏:“……”
只看过最开始用的时候水质不好的水龙头,没见过越用水质越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