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逃避,我只是想一种更好的方式。”沈七七如实道。
“只要你开心,什么方式都是好的。”谭默庭抬手想摸她的脸,被她躲开了。
“我爸三番五次要杀我,我还不是躲了过去,后面他自己作死,酗酒过度死了。”谭默庭冷哼一声,“其实也没什么,有的父母真的没有做父母的资格。”
“就是因为你爷爷要把谭氏财阀交到你手里,你爸就要杀你啊?”沈七七瞪大眼睛反问。
当时,听说这件事时,沈七七也就当个新闻看了,听说当时谭默庭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得她一刻心疼,谭默庭觉得之前的遭遇都值了。
要不然他会告诉她,他二叔和余晚阳也谋划着害他。不过沈七七善良心软,他不用再多说这些谋取她的同情了。
“这一切都过去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在家庭里也一样!”这次,他终于摸到了她的脸,而她也没躲。
眼泪在沈七七眼眶里打转,她已收起刚才的抗拒和冷漠,像个祈求表扬的新朋友,“其实我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沈七七把她赶走秦楚楚的事,告诉了谭默庭。
他双手搂住她的腰,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你会任她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她下意识地想挣开他的禁锢,“我是不屑与人计较,又不是个傻子。”
他搂得更紧了,“我知道,你不是傻子,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的气息也越来越近,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真的很淡,若有似无的。
她有一瞬的失神,他已然放开了她,无比自然的走到床边,拧亮台灯,关了顶灯,就好像他曾经这么做过无数次似的:“该睡觉了。”
“哦。”沈七七假装很自然地走过去,她忐忑地祈求谭默庭在她上床后,能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然而事实是,她躺下后,谭默庭走到床的另一侧,也掀起被角躺了下来。
沈七七正一脸懵的时候,他凑近了,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晚安。”
她必须正视一个事实,他们是夫妻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拒绝和驱赶的话她没说,就算说了,他也有一百句等着她,好叫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在紧张与忐忑中闭上了眼睛,也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很久,也许有一个小时那么久,也许有一首歌的时间那么久。
亲吻落下的瞬间,她心跳漏了一拍,熟悉的、好闻的气味在她口腔里跳舞。
她不想承认,但在这个月色朦胧的深夜,面对主动送来了的美好肉、体,她很想沉沦其中。
在不完全黑暗的空间里,她看到谭默庭精壮的腹部,这具身体比第一次更炽热动情。
胸肌、腹肌分明,锁骨、手臂的线条流畅健美,这副漂亮的身体让她差点理智溃散。
不过在理智溃散前,她试图推开他。
“我们不能这样!”她试图摆脱禁锢,“我们不能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