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先坐下一道吃早餐,晚些时候你跟我去趟大厅便会知我想做甚。”古云熙说着便摆好了碗筷,给自己及抚琴一人一碗乘好,而后端起碗与她一块将抚琴带来的清粥及小菜一道吃了。
古云熙本就是在部队中长大,故而对这吃食也便没了多大的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能让自己对下一步机存有相对的体力,她便不会要求太多。
帮衬抚琴将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古云熙便带着抚琴上了大厅。
胡婆子遁逃之后就往沈如烟的院落里面去,结果却被告知沈如烟已随同侯爷一道去了大厅用早膳,她忙又往大厅的方向赶了过去,可人才刚到大厅就被沈如烟的贴身丫鬟冬青给拦下,这一拦便给了古云熙他们充裕的时间,待到沈如烟与谢家铭用膳差不多了之后,冬青才将人给放了进去。
胡婆子一进门就噗通一声地跪到地上苦诉道:“请侯爷,夫人给奴婢做主!”
沈如烟还未出声,谢家铭的脸色就已骤变。
“出去,换了身衣裳再回来。”谢家铭冷声道。
谢家铭的声音让沈如烟及胡婆子当场一怔,均不知道发生何时竟能让他神色突变,还未及沈如烟出声发问,就听谢家铭说道:“来人,将这婆子给你拉出去,从今往后都不得再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
听到谢家铭的发话,姑婆子痛哭流涕,二话不说地就往地上磕头,道:“侯爷,奴婢这都是被人所迫的,如若不是奴婢机智,奴婢现在恐已不能站在此处与侯爷夫人禀告一二。”
“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回沈如烟不等谢家铭再次说话便已出声问了出声。
沈如烟这不过就是象征性一问,可那胡婆子却是不这般认为,她哭声倾诉道:“如敝原本是在公主身边伺候的奴婢,今日因公主住进了那幽然院,奴婢就想再与那公主送餐,可未曾想到公主竟然让我将剩菜残羹捞,迫我吃那羹菜。”
“我到也是想迫你吃,奈何你却先已遁逃。”古云熙的声音适时地从那门口出传出。
谢家铭与沈如烟抬头望去,只见古云熙一身粉装出席,脚步不急不缓甚是优雅,谢家铭先是惊艳一番,可待人近了,他见及那受了上的脸部,一抹嫌恶从他脸上闪过。
古云熙才从那胡婆子面前经过,那胡婆子的神色便有了些闪躲,可这在他人看来却像极了她在害怕。
古云熙淡淡地瞟了一眼已经吃得差不多的早餐,嘴角流出浅浅的笑意,道:“抚琴,将那东西都给侯爷他们过过眼,也让他们知道,本公主可不是那般无理取闹之人,也无那闲情功夫去做这无聊之事。”
看着抚琴将食盒中的东西尽数搬出,胡婆子的脸色突然煞白,她终是知道自己给古云熙留下了把柄。
“奴婢冤枉……”胡婆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甚是没了底气。
古云熙嘴角含笑,轻声说道:“冤枉?你倒是好意思将这二字说出口,而我也是今早才知道,原来咱们府中的下人竟如此大胆,不仅在主子面前吃了饭,甚是让咱们这些做主子的吃他们这些下人吃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