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热衷工作去了，原本做好了准备要在保卫处里无聊发呆的卫小满，突然间就有了事情可以做。

也许是越得不到的越想拥有，也许是怕辜负了祁阳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卫小满对于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独自一人抱着个沉甸甸的纸箱子就跑去了二楼她原先待过的房间，一头扎进了学习的海洋里。

至此，卫小满不管在家里还是在保卫处里，都开启了疯狂学习的模式。这样子跟投身于工作，颇有废寝忘食之势的姚文倒是十分相像。

可是卫小满的学习，只要她花了时间，花了精力，总能有所收获。而姚文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同唐骁一起重新调查受害女生，这一查就查了3天，可是得到的结果，除了之前就了解到的信息外，并没有更多的有效信息了。

再有工作的热情，面对这样徒劳无功的作业，毫无进展的状况也十分的沮丧。

第四天姚文已经有些无心继续，蔫蔫的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怎么了？”祁阳亲自给姚文倒了杯牛奶，递到她手边关心的问。

“毫无进展啊毫无进展。”姚文趴在桌上哀嚎，嚎着嚎着，突然就埋怨开了，“你说说那些鬼族啊，它们那边没有女鬼么？没有漂亮的女鬼么？没有年轻的女鬼么？非要跑这里来干什么？还嫌我们工作量不够是么？”

“之前是谁觉得我们整天整天没事干太无聊的？”唐骁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着自己的笔记还不放弃插嘴批评姚文：“世上没有一件事情是容易，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要是沉不下心来，将来怎么办？”

姚家刚把人送到保卫处的时候，少年心性的姚文不能忍受保卫处无所事事的状态，原本打算大干一场的劲头没处使，实在是件很憋屈的事情。

这不之前有萧玉山案子的时候，姚文也很是有冲劲，怎么才到第二件，就已经开始不乐意了？

“我哪有沉不下心来？我就是觉得……那些鬼族尽做些骚扰人的事情，就像只讨人厌的蚊子一样。”姚文替自己辩解，“就算抓到它们了，我们也不能怎么样吧？毕竟它们也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本身也不是恶鬼。”

姚文说着看向祁阳，想从他那里得到些支持。

可是祁阳只是看着她，并没有满足她的期许，“一点收获都没有么？”

姚文摇摇头，一脸沮丧又失望的表情。

祁阳想了想说：“这件事情目前来看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虽然受害女孩数量不少，可是并没有产生实质性伤害。可以推测这些恶作剧性质的举动并不会对人造成伤害，所以我们也不用太在意。那些留恋人界的鬼族，长时间不回去总会有鬼差来插手的。”

这话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其实安慰性质更盛。

“对啊，你说它们会不会已经回到鬼界去了？”姚文问。

“也有可能，这几天没有新的受害人了吧？”祁阳看向唐骁。

唐骁想了想，回答说：“我没有收到消息，应该没有吧。”

“说不定它们玩开心了已经回去了，我们再查也不会有结果的。我觉得吧，我们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回到萧玉山案子上。”姚文说着，探头往通向二楼的楼梯口张望了一下，又回过头来看着祁阳问：“小满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