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呵呵”诗离眼里透出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你觉得他们是军需,总有一天会报废,在他们眼中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掌管军需的奴才罢了。”诗离恶狠狠地说。
“你今天若不死在这里,明日我也会杀了你。”沐阳王爷还在滴着血的剑直指诗离的喉咙,诗离不为所动,任凭带着些余温的血粘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之上。
“你不会的,我可是能修补好你军需的人。”嘴角勾起一丝残忍又自信的微笑。
“沐阳沐阳,你可不能这样,这样子下去会出大事的,暴躁症凡是深山之中被野兽袭击过的人无一幸免,从来就没有人活着过,沐阳。我是答应来帮你的忙的,可不能现在明知道是坏的方向还要任其发展啊。”汪郁跟上沐阳王爷力图能在这一小段的路上能说服他。在大帐外被一道坚实的门挡在了外面。
汪郁这下子被惹毛了,,在门外跳着脚叫嚷着。“沐阳,你不尊重我的医理,今日你我情谊到此恩断义绝,你以后都不要再找我,我以后什么都不会管的,在此恩断义绝。。。。。”汪郁在沐阳王爷的帐前跳了很久也骂了很久。累了,回到自己的营帐去睡觉了。
“且,小男人。”诗离远远地看着觉得好笑。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道貌岸然,一个比一个小气。
诗离和几个被抓伤咬伤的人单独关在一个铁棍子加固的营帐之内,外面重兵层层把守,这样就算里面发生病变,也不至于伤及外面的人,内部消化了就好了。
诗离先是简单的检查了几个人的伤口。大部分都穿着盔甲,护住了重要的部位。没有伤及要害。当务之急是防止伤口被感染。
索性,诗离的行动并没有被限制。诗离先是用雪水烧了一些开水,撒上一些盐融化在雪水里。差不多了就用布条沾上盐水裹在伤口处。
“忍住。”在裹得时候。诗离看的到男人隐忍的抽搐的表情,老娘冒着双重生命危险救下你们的命,还在这里跟我喊苦喊累的。
“咋了,这么点痛,你还哭了。”诗离再给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绑布条的时候。那人竟然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诗离还以为真有这么疼吗,不自觉的自己的手上的力道就轻了起来。没想到这一轻,就更是掉的更厉害了,活脱脱成了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了、
“我就是心里难受。就哭了。”大汉抽抽搭搭的说。
“怎么了,是我虐待你们了。”不就是撒点盐在伤口上吗,怎么就虐待你们了,我听说你们训练的时候可是缺胳膊断腿的都没有掉一滴眼泪的。
“从来都没有人把我们当人,只有打胜仗的时候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我是第一次觉得被人看重。呜呜呜呜。。。。。”这一说,一屋子的大男人都哭了起来。弄得诗离有些不好意思了。
“哐。”一个大汉一拳头打碎了诗离身边的一块石头。吓得诗离一激灵跳了起来。开始有一点觉得自己刚刚的决定太冲动了。
“既然小兄弟能冒死救下我们,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大哥。”
“对,大哥。”“大哥。”“大哥。”营帐内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营帐周围的士兵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准备随时冲进去。
“呵呵,呵呵。”诗离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看着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要仰视的大汉。
“大哥不知怎么称呼。”一位大汉问道。
“我,我叫诗离。”诗离小声的回答,竟然有些害羞,说实话,第一次有这么多的人认认真真的问自己的名字,诗离有一些受宠若惊。
“诗离?大哥这名字有些不吉利啊。”
“啪、”一个大巴掌就拍在说话的头上。“你小子怎么说话的,大哥的名字就是最最吉利的。”
“是,是,大哥的名字最吉利。”几个人连忙改口说。
“大哥,你说怎么治疗我们的伤,我们都听你的,只要能活下来。”
“你们都跟狼接触过,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感染。只是时间的问题,若是今晚上不根治,恐怕会以后留下祸患。”诗离不免担忧地说。第一次接诊可不能砸了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