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晏打断她的话，劝她不用省着用。

这些乃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姲姲用的舒服开心，反正他有钱。

姜珞柠听完他的话也不钻牛角尖了，拇指一按“呲呲呲”就搞定。

的确如梁时晏所言，香水也是有保质期的，与其放着不用浪费它，不如让自己变香。

她低头又嗅了嗅，清新自然的柑橘味钻进鼻腔里，带来青春与活力，仿佛置身于海滨度假胜地，享受无尽的放松与欢乐。

果然是昂贵香水，味道就是好闻！

姜珞柠挪动臀部，而后抱住梁时晏，软糯的声音里夹着甜腻：“阿晏闻闻还有没有路边摊的味道？”

梁时晏勾起轻浅的笑容，眉眼凝着几分柔软缱绻：“没有了。”

“香不香？”

姜珞柠问的是香水味香不香，她觉得这个味道不错，可以入手。

可梁时晏却不是说香水，他说的是她：“香，姲姲身上好香。”

乍一听这话跟耍流氓似的，可落在他俊美的脸庞，再配上痴迷钟情的神色，甚至是带着虔诚那种，谁还信他在耍流氓？

姜珞柠第一个不信，咳咳咳，她好梁时晏的色。

“……我，我问的是香水。”

有一个传言，如果一个人身上没有喷香水，但还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证明是基因选择了她。

姜珞柠以前还觉得这话不可信，可现在想想，似乎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不够姲姲身上的味道香。”

梁时晏搂紧她的小蛮腰，姲姲身上有股淡雅的兰花香，芬芳馥郁。

“嘘~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特别是在调香师面前。”

姜珞柠伸手抵在唇边，做贼似的压低声音，人家调香师可是耗费不少心血才配制出一种香水，听到他这话不得当场晕倒？严重点还能把人气吐血。

梁时晏眼尾轻挑，唇角散漫的笑意也愈发浓郁，姲姲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只在姲姲面前说。”

这可是他和姲姲的悄悄话，别人听不得。

姜珞柠看了看挡板，嗯……前面的人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话，也可以看作是只在她面前说吧。

不对，这人今晚情话连篇啊，看个木偶戏还能得到启发？

姜珞柠看向他的神色带着一点探究，试图从中看出什么来。

梁时晏见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和平时不一样，抬手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笑着问：“怎么了？姲姲想知道什么？”

“我发现……”

姜珞柠才说开头却又停下来不说了，梁时晏试着揣摩，但她没表露出过多信息，他再了解她也暂时猜不到。

“嗯？”

她呼一口气，接着说：“我发现你变得油嘴滑舌，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了？”

说完姜珞柠都禁不住偷笑，还真别说，梁时晏真有可能去做这种事。

还记得上辈子他跟自己在一起后，经常和一些有家室的人凑到一块儿，她问过他为什么总是和这些人来往，他支吾半天才肯说是想从他们那里学点经验。

甚至还跟她保证只学好的，不好的一概丢掉，譬如纳好几个小妾，他发誓他的一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绝不纳妾。

现在再回想这事，梁时晏早在那会就懂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道理，当真是栋梁之材。

梁时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面子里子什么的，都没有老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