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拒绝了秦北寒的要求,回了自己的营帐。随后不久,她就听说了秦子晗被皇帝叫过去了得事情。
经此一次后,就算不能确定是秦子晗下的手,皇帝也会对他心有忌惮来。
“小姐你看起来很高兴。”思索间耳边传来声音,南夏抬眸对上白芝好奇的眼神。
南夏微微一笑道:“可能是因为看到仇人倒霉吧。”
秋猎进行了三日,这三日里南从云像是受了打击,都没有再搞什么事。
围猎正常进行,最后统计分数时南夏因猎得那只金雕,超过了南从云。
南从云辛苦打了几天的猎,最后一日却还是被南夏死死压在底下,他的脸看上去都要黑掉了。
“秋猎分数最高者,历来都可以向朕讨要个赏赐。”顺熙帝直白地问南夏:“你想要什么?”
南夏想了下说:“眼下臣女还没有想到,能否请陛下容后再议?”
顺熙帝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昌乐阴阳怪气地说:“赢了就拿乔,一个没有食邑的郡主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脸,连我父皇都得听你令是吧?”
三公主站在惠贵妃的身后,她这次秋猎所得远远不及南夏。
因此这会儿看南夏,是哪哪都觉得不顺眼。
南夏对昌乐的态度倒是不怎么计较,脸上十分平淡,“三公主却是误会了南夏了。”
“只不过是南夏觉得,才跟陛下讨要完一个赏赐,又接着下一个,太过张扬。所以才想着,等日后再说。”
南夏这番话无异于在说,自己得到的赏赐太多,用都用不完。
昌乐被她怼的脸色差极了。
这次的秋猎,南夏可以说是大大的出了次风头,把孙氏等人的脸面砸了个稀巴烂。
回去后杨氏对南夏大肆夸奖,话里话外还针对孙氏,“夏夏可真是替我们南侯府争气呀,不像那些个只会仗势的人。”
“除了可以仰仗的势外,也没别的可以看的了。”
孙氏坐在南泯山身侧,桌子下的指甲几乎要掐破手心。
“运气的成分占多些,另外也要多亏了大哥。”南夏含笑看向南从云,“若不是大哥,我可能还发现不了藏在领子里的那只金雕。”
南从云忽然被她提名,脸色霎时难看了几分。
南泯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南从云:“你妹妹说的什么意思?”
南从云张嘴刚要回答,南夏的声音就从旁边再次传了过来,“是大哥的侍从不小心去把挂在树上的铃铛拿了。”
“不过也多亏他此举,我才能注意到藏在树上的金雕,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南从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南夏,“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的侍从何时做过那种事?”
南夏看了眼他慌乱的神色,假装无辜地说道:“可是我亲眼看见大哥的侍从,当时从后面悄悄绕过来。”
“腿上还沾了几根叶子,而且他手里还拿着铃铛,难道是我不小心看错了?”
南从云的眼神阴冷地盯着她,几乎咬碎一口牙。
他当时只顾着高兴了,根本没注意到那些。现在被南夏拿住把柄,是百口也难辨。
眼看着南泯山脸色越来越沉,孙氏连忙开口帮忙辩解,“从云只是担心南夏,才叫人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