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对……对不起!臣……臣也不知臣为何会说出那番话,是臣错了,殿下不要不理臣好吗?殿下,您打臣骂臣,求求您,别不理臣!”
司马灼清跪行到司徒仲身前,拉过他的手,狠狠的朝自己脸上打去。
女人脸颊红肿,泪眼婆娑的样子惹人怜惜,司徒仲终是抽回了手。
他知道,情蛊会让司马灼清变得自卑敏感,但也会让司马灼清对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其实司马灼清如今有这种反应实属正常,但他给司马灼清下情蛊的原因,不过是为了让她听话。
让她彻底臣服在他的脚下、彻底打断她的傲骨,让她彻底沦为他脚下一条听话还可利用的狗。
这条狗必须深爱他,对他的命令没有丝毫忤逆,还要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不能埋怨他,要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伸手勾起司马灼清的下颚,司徒仲帮司马灼清拭去了脸上的泪珠。
他用力按压着司马灼清红肿的脸颊,直到女人因为疼痛而闷哼出声,他才满意的收回手,用力握着女人纤细的脖颈。
“阿允,你说孤左拥右抱,可你之前与楚熠不也是两情相悦吗?更是因为他,你多次拒绝孤!而且若不是他,孤不会有太子妃,也就不会有容貌与你相似的星华。”
“如今,你又有什么权利怪孤,指责孤?”
“对不起!对不起殿下,全是臣的错!臣知错!臣知错了!”脖颈被他掐的生疼,就连说出的话也沙哑干涩。
但司马灼清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如今有多危险,她只是仰着头,泪眼婆娑的仰望着头顶的神明,希望能得神明垂怜。
“殿下原谅臣好不好?臣再也不会说胡话了!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司徒仲本该心软的,可他却不愿再等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今天,他就要司马灼清彻底记住教训,要将司马灼清的自尊践踏在脚底,要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分量。
让她在他面前自卑、自轻、自贱,让她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爱的失去自我,从此心中只剩下他。
“阿允,孤心悦你!但你也不能因为孤喜欢你便肆意妄为啊!你刚才说你愿意自证清白替孤杀了楚熠,可你也清楚,楚熠如今还不能死!不如,你就去牢里替孤关照关照他吧!”
“殿下!”司马灼清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司徒仲落在他脖颈上的手指又紧了一分,眸中的冷意也更加明显:“怎么?不愿?”
“不!臣这就去!”说着,司马灼清就要起身。
司徒仲却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刚才被掌捆过的脸颊上拍了拍:“不急,先陪孤用膳。”
“是!”跪直身子,司马灼清拿起一旁的公筷,专心的为他布菜。
司徒仲看司马灼清小心翼翼又讨好他的模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亲自帮她盛了一碗汤,递到她的面前:“别只顾着孤,你也吃点。”
“谢谢殿下,但是臣不饿,臣还是先伺候殿下……”
“阿允,你又不乖了?”
脑袋再次被他抬了起来,司马灼清眼中满是惶恐。
她急忙端起碗,也不管碗中的汤到底烫不烫,就着急的往嘴边送去。
“殿下别生气,臣喝!您看,臣都喝干净了。”
司徒仲看她已彻底沦为了惊弓之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轻轻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就像是逗弄一个宠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