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君为了防止白天的意外再次发生,一回到府中就着急的让张闯,拿着她的腰牌去禁卫那边挑选一小队人马到小百花当护卫队。
躺在床上的陈丽君反转难测,搞得义父脾气逐渐上升。“君君,你不要动,君君,你不要乱动,陈丽君,你还睡不睡了”。
翻过身的陈丽君,忽闪着眼睛,犹犹豫豫吐出一句话。“蔡蔡,我睡不着”。
眼眸又一亮,想到了什么,欣喜道。 “让我给你把个脉吧”。
“你这非要给我搭脉的意义在哪里呢,你要是真能搭出来,人家医生就白当了好吗”。义父无奈一笑,然后伸出手腕,陪着陈三岁玩,同时还不忘吐槽几句。
“脉在哪里,哎,找不着呐,脉在哪”。陈丽君一脸认真的在义父手腕上找来找去。
“我没脉,我死了,我是鬼”。义父翻了个白眼道。
“嘘,陈医生要把脉了”。陈丽君一通摸索,最终找到了脉在哪里。
“你搭出的什么东西,是喜脉不?”。义父见陈丽君这一副老中医的模样,忍不住好奇道。
陈丽君沉默了几秒,然后又在自己手腕上搭了下脉。“哎,真是不一样的啊,你跳的细一点,我跳的后浊一点”。
“还能分得清细浊,不错不错”。义父既震惊又敷衍道。
“不把了,不然等会要我负责的”。陈丽君胳膊垫在小脑袋下,认真的对视义父,一种憨傻的气息从她的眼眸散出。
“你搭出喜脉不应该你负责吗?”。义父强忍着笑意认真道。
“我什么时候搭出喜脉”。陈丽君眼眸清澈又大智若愚的道。
“睡吧睡吧,不然明天你老婆看见你那俩个大黑眼圈,又该训斥你了”。义父噗呲一声道。
“我家小娘子才不舍得”。陈丽君得意抿嘴一笑道。
另一头,安吉在得知自己的手下被陈丽君断了两条胳膊后,就在房间怒斥摔东西,来以此发泄心中的脾气。
“一个赘婿也想在我们头上拉屎,真是给她脸了”。又转头对着蒙鹰道。“那个人还没联系你吗?”。
“没有,自从我们到了大明,他就像消失人海一样,再也没联系过我,甚至连个书信都没”。蒙鹰低着头道。
安吉转身坐到凳子,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们吐蕃酿制的美酒。“算了,不管他了,来来,尝尝家乡的葡萄酒”。又自豪道。“比他们大明的酒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本来这葡萄酒是跟随那几箱珠宝一起献给大明皇帝,但是安吉觉得给大明这帮土包喝会拉低葡萄酒的档次。
便偷偷摸摸私藏,连他妹妹莉娜都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小百花门口就聚满了围观的人,因为昨日的反响很好,引起了大家的新奇感,所以一大早就在排队买票。
陈丽君看着大家吃着满桌丰盛的菜肴,每一道都让她垂涎欲滴,在低头看看自己的饭菜,用四个字形容“清汤寡水”。
没办法,谁让她的甜美就只会做这几道。
“君君,你怎么不吃呢”。义父好奇的道。同时还拿着碗给自己盛了碗鸡汤。
“哎,君君你是不是想吃其他了,你说出来,我给你做”。王淮安一脸自信道。
“喜子,你还会做饭?”。陈丽君清澈的眨了眨眼,好奇的质问道。她居然从不知道喜子还是个居家好男人。
“哎小意思,嗯~这样吧,晚上我给大家露一手,正好明日是冬至,我就给大家包饺子吧”。王淮安自信满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