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两人从前的旧照。

“你一直保留着？”

“嗯，最难熬的时候就是这些照片陪着我，凝凝，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光。”

他的语气仿佛在对神明诉说一般无比虔诚。

“那我们再拍几张好不？”

“好。”

白凝靠在他的颈窝里，面对镜头露出幸福的笑，一连拍了好几张。

她拿过手机翻看相册，问道，“我是不是没有以前好看了？”

“你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看的。”

“真的吗？”

“嗯，凝凝，我想亲你。”

白凝主动送上唇，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在卧室回荡，气氛变得旖旎。

大腿上坚硬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阿珩，晚上我们就这样抱着睡，好不好？”

方之珩松开她，眼里的落寞怎么也藏不住，“你还是嫌弃我是不是？”

“没有嫌弃。”

“为什么顾浔承可以，我不可以？”

...

白凝一时语塞，这在方之珩眼里就是逃避问题，他深吸口气，撤开身体回到自己的枕头上。

“好，以后我不会碰你，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说完他就规矩的平躺好，侧头望着壁灯照出的光圈，再也没碰白凝一下。

白凝想哄哄他，于是讨好的勾住他的手指。

“凝凝，别碰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

“就碰个手指而已...”白凝小声嘟囔。

“手指也不行，这是在床上，我是正常男人，心爱的女人在身边已经够煎熬了...”

“那还要不要抱着睡？”

“要！”

白凝凑过去，刚才躺在他手臂上的感觉还挺舒服。

身体被推开，“等会。”

“好吧。要不咱们说会话？”

“嗯...”

半小时后。

白凝说的口干舌燥，方之珩就差在心里念清心咒了，某处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凝凝，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去冲个冷水澡。”

“不许去。”

遵从本心，何必折磨。

白凝咬着嘴唇，表情羞赧，“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方之珩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只见她勾起青葱玉指把领口第一颗扣子解开，然后是第二颗...

暖黄的灯光下，细腻的皮肤像蒙上一层纱，让人想一探究竟。

锁骨上的吻痕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她说，“其他地方还有很多，我不想让你看，并不是嫌弃你。”

“昨晚你们？”

“嗯，第一次。所以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呢。”

“别这么说，你是最好的，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