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低叹,向儿子说着他们这边的损失,“是呀,我也没想这苏若水找的人这么张狂。你老财叔被打的躺在床上现在还下不了床,你爹我也被打成这样……”伸着脖子让儿子看自己的脸还有被打掉的牙齿。
刘黄天一听可不得了了。
历来主子和奴才可是有着明确的规矩的,奴才忤逆主子,可是要受极刑的。就算在官府中也是说的过去的。
虽然他们这些人已脱离了他们刘家的掌控,每人都有户籍,也不算奴籍。终究还是他们刘家的奴隶,这奴隶打主人,就算是他打人,也是只了。这罪可是不小的。
这不,刘黄天阴沉着脸说着,带着人转身向花大婶家去,“这,这花家人也太过分了。不管怎样,我们终究是他的主家,他这么对就不应该了。”
因这刘黄天在集镇多少是个小捕头,身边还有几个手下。
身着官府,自然是村中出头之人。
他回来,就被人连声赞叹,问候。
所以他也把自己当成这刘家村的土皇上,带着身后两人还有老爹身边的那些人气势汹汹朝花大婶家而去。
“这……”草屋中,傅少俊也少有一身素衣半靠在一边的凳子上,守在灵堂处。
看刘黄天带着人气势汹汹出门去花大婶家找事,神色跟着凝重起来。
“爹,你快去拦住这刘黄天……”想到苏若水姐弟,傅少俊担忧对老爹虚弱道。
看这儿子坐张凳子都难,却不顾自己是否会摔跤,摇晃着歪倒一边抓着他的手哀求,失去钱氏的傅老头,神色木然看着他摇头低叹,“俊儿,我们家和苏家姐弟弟已经没关系了,她也说的很明白,你这是何苦呢?”
傅少俊顿了顿,娘的死他虽然身着孝服心中却没一点悲伤。
反而有着说不出的轻松,连他都不知为何会这样。
但想到苏若水,他舔了舔干裂苍白的唇,还是对老爹道,“我,我知道娘的死你们都痛心,可她怎么死大家都清楚。我只是不想若水姐弟有危险。”
许氏在一边听得痛心。
他被人冷落的时候人家没来看望他,连关切的一眼都没。是她不顾家中那些个人的议论去看他,给他弄吃的送吃的,他到如今还念着对方。
听他这么,许氏忍不住对傅少俊抱怨,“她能找人打人,还怕这些危险吗?我看你就省了这点心吧。二弟,你心中想着念着人家,人家可曾想过你念过你半点?”
“你……”看许氏还管他的闲事,傅少俊双眼发着寒意,眸带怒意看着她。
这些天虽然他一直睡在屋内,这三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可比谁都清楚。
想到一直隐藏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手下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想到她拿滚烫的面条倒在若水头上,让她昏迷了两天才清醒的事,他就难掩心中的怒意。
“这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强忍着出声怼许氏的念头,傅少俊转身看向傅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