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这件事情要把握机遇就要趁早,郝向阳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所以便决定两天后出发前往南市。
郝向阳回了趟钢铁厂,将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刘明和秦珍珍二人。
这让孙荷花觉得很不服气,郝向阳空降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刘明,她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这个秦珍珍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他们钢铁厂吆五喝六。
孙荷花本来想去找郝向阳理论,但一想到自己丈夫曾经的叮嘱过,便暂时忍了下来。
两天后郝向阳跟何雨柱二人,坐火车前往南市。
孙荷花看这两天郝向阳一直都没在刚铁厂出现,便知道他此刻人肯定不在京市。
她认为这就是她敛财的好机会,其他地方的账目,孙荷花不敢动,但是厨房那边的款项她倒是可以偷偷挪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工人发现厨房里做的菜全是青菜萝卜, 一点荤腥都没有。
工人们气不过去找厨师理论,说自己做的是最累的活,为什么连肉都吃不到。
厨师长也感到十分无奈,毕竟孙荷花给他的经费有限,这几天能吃青菜萝卜,过几天很有可能就连咸菜都吃不起了。
工人们听说,又是孙荷花从中作梗,顿时心慌不已。
李明康也趁乱借着这次机会,联合几个高层领导,想要威胁郝向阳将位置让出来给更有才能的人来做。
郝向阳跟何雨柱来到南市,联系了几家钢铁厂的厂长,打算跟他们聊一聊购买钢材的事情。
“张总,您好,我们昨天给您打过电话,我姓郝!”
张总点头,示意自己对他有印象。
郝向阳又跟其他几家钢铁厂厂长打了声招呼。
何雨柱总觉得这几个厂长,今天的态度有些古怪,该不会是要临时变卦吧?
其实郝向阳也感觉到这些人的变化,他也不清楚自己跟些人素未谋面,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们?
郝向阳还抱着美好的幻想继续跟这几个厂长洽谈,谁知道众人皆是支支吾吾,想尽一切办法 开口阻拦郝向阳提出合作和买卖钢材的事情。
郝向阳心里知道今天这笔生意是谈不下去了,请这几个厂长吃了一顿饭之后就目送几人离 开?
“向阳,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
郝向阳点了点头,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于是便让何雨柱去钢铁厂附近的餐馆去打听 一下具体情况。
何雨柱选择从张总这边入手,随便找了家钢铁厂附近的饭店,专门挑饭点的时候过去吃饭。 这天何雨柱正在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工人也来到这家饭馆吃饭。
在等待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几个工人开口谈论工厂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你听说了吗?咱们工厂最近来了个土财主要收购钢材。”
跟他在一起的同伴连连摇头,并且询问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
“那天我去找主任请假,路过厂长办公室的时候,听见了厂长和那个土财主的对话。”
想到此处那人特意卖了个关子,不再继续说下去。
跟他在一块儿的那群工人十分好奇的追问他,都听见了些什么?
何雨柱在一边儿竖起耳朵好奇的听,他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跟那些厂长们突然毁约有关系。 还不等那人继续开口说话,服务员就已经将工人们的饭菜摆上了桌。
工人们从事的都是体力劳动,见到饭菜自然是不会再继续说话,只顾着胡吃海塞。
直到那群人吃饱喝足离开,何雨柱也没听见那人在继续说那个话题。
何雨柱愁眉苦脸的在饭店里, 一坐就坐到了下午。
功夫不负苦心人,何雨柱竟然在这里等到了钢铁厂的二把手,他知道的内幕消息肯定要比那 几个工人知道的要多。
此时的何雨柱正暗自庆幸,自己也怎么这么会挑地方,如果被这个二把手看到他也在这里饭,他估计就听不到什么天大秘密了。
郝向阳选的这个地方相当隐蔽,不但在一个犄角旮旯,而且还有遮挡物,只要自己不发出声 音,别人就不知道他躲在暗处偷听。
二把手跟自己手下的人说工厂最近要改建,手里的那批废旧钢材本身是想要低价出售的,但是厂长却突然接到一个人的电话,还说不准跟一个叫做郝向阳的人有来往,更加不允许将废弃的 钢材卖给他,如果张厂长办不到的话,就要让他尝尝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
何雨柱的眉头突然紧紧的皱在一起: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跟郝向阳又有怎样的深仇大恨?
手下人十分不解的开口问道:“那您知道给厂长打电话下命令的人是谁吗?”
二把手摇了摇头,像是这种事情,可不是他们这种小喽啰应该知道的。
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他还是想碌碌无为的过完下半辈子。
一个多小时以后,二把手和他的手下们吃完了饭,何雨柱也紧跟着结了账,回到了旅店,将 他所听到的一切都告诉郝向阳。
郝向阳听了何雨柱的话之后感到很是迷茫,这段时间他都是本本分分的在经营钢铁厂,根本 就没空去管别人的闲事儿,就更加不可能得罪什么重要的大人物了。
郝向阳说最近没得罪过什么人,这就让何雨柱更加的疑惑了。
如果他没有得罪人家,那人家怎么会知道他的姓名?
郝向阳反复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得罪的人。
孙荷花和李明康人远在京市,而且他这次来南市他们也不知道,所以在背后跟他作对的人, 绝对不会是他们两个。
何雨柱看郝向阳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于是就想带他去消遣一下。
谁知道郝向阳直接开口拒绝,何雨柱无奈淡淡的开口吐槽道:“你不会真当我是带你出去胡吃 海塞吧?”
郝向阳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你还能有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