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潜回淮城有自己的道理,如她所料,被解救回来的女子面临了比关在密室里也不遑多让的难堪,街头巷尾无比难听的话像一把把飞刀扎向她们,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像洪水猛兽,但她们很好,有听她的话,勇敢的走在大街上,勇敢的与那些对她们指指点点的人对峙。
在她们的努力下,有人默默住了口,有人开始感慨唏嘘,有人心生同情,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安歆看到女子们脸上如释重负久违的生气。
第一天相安无事渡过,安歆松了一口气。第二天,安歆又隐匿了身形继续留意,女子们的心境比第一日放松了许多,谁知,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群酸腐秀才,站在道德制高点冥顽不灵的批判她们,如安歆所料,这些人怒斥女子生为污点怎还有颜面活下去,活着就是污人耳目,必须以死洗刷一身污秽。他们言辞犀利说得义正言辞,任女子们如何反驳皆是苍白,女子们渐渐招架不住。
安歆从树上飞下来,直接将其中一个秀才掳到屋顶上,与此同时,被她灌注内力的绳索直直飞出犹如灵蛇般缠上那秀才的同伴,安歆三下五除二将一个个尽数挂到树上。此番动静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众人无不纷纷议论起来。
她狂妄大笑,转身再次飞回屋顶,屋顶上的秀才早已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她可不会怜悯,一言不合就去扒那秀才的腰带,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剥了个精光,吓得那人直接当众失禁,街上聚满的人立即发出没眼看的声音,站在人群中的女子们也羞得把头撇开了。
安歆伪装粗犷的男声,用力掐起秀才的下颔,“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正好是大爷喜欢的类型,大爷今就把你办了。”她说着就去对秀才动手动脚,作势要对秀才用强,秀才眼一翻被吓得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真是晦气!”安歆嫌弃的将人丢到地上,实际上,这人如若不晕,她也会在用强中把人撞到砖瓦上撞晕为止。
难不成还真把人办了?她想想就YUE。
安歆站起来立即又将另一个人掳到屋顶上,依旧丝毫不知羞耻的去解那人的绳索,然后粗鲁的扒人家衣服,又欲大庭广众之下行伤风败俗之事。
“大侠饶命!饶命啊!”被挂在树上的同伴一个个惊恐万状,哪里还有先前那般的伶牙俐齿。
安歆可不管他们,继续粗暴的去对待手中的人,就在此时,被惊动的官兵赶过来将他们围住,安歆见状一点犹豫不带直接抓起人就往官兵中丢去,然后径自跃起往远处飞去,留下一定还会再回来的威胁。
众秀才被解救下来,一个个面如死灰相互搀扶着无颜见人,狼狈不堪掩面遁走,哪里还顾得上指责女子们什么德行有污不污的。
“我怎么觉得是……”一女子喜悦万分只差惊呼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