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星河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以前没有和萧钰有什么的时候,几天不见也不会有什么感情。可一旦和他定了情,关系发生了变化之后,她就感觉自己真的是应了那句话。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只能说,幸好只是分别了几日,若真的分别上数日,甚至要用“月”或者“年”来计算,沐星河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过是肯定能过,毕竟这个日子,开心过是一天,难过过是一天,行尸走肉般也仍然是一天。
情爱不是全部,而沐星河也可以压抑住这样的情感,但,无论怎么压制,无论表现得再怎么坦然,哪怕这份情感不会影响到她其他判断。
它,仍旧存在,仍然会撩拨着她的心弦。
沐星河反握住了他的手,目光温柔,“子渊,可是想我了?”
萧钰的喉结微微滚动,看着沐星河的眼神,透着火热的情感,“想,日日想,夜夜想,每时每刻都在想,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到你身边。”
“噗!长出翅膀,那不成鸟人了?”
萧钰也笑,“鸟人不要紧,别吓人就成了。”
沐星河坐到了他腿上,环上了他的脖子,“吓人也不怕,反正吓的是别人,我永远都不会被萧子渊吓到。”
萧钰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嗯,我知道。”所以,我真的真的好爱好爱你。
“可是,我的子渊明明那么俊逸,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当年,我可是一见倾心呢!”
当年,沐星河十岁,她虽然不通情爱,但第一次看见那样俊美的人儿,当即就给愣住了,就差流口水了。不过下一秒,那某人嫌弃的表情,差点把人给丢出去,她就记下仇了。
萧钰也回想起了当年的情景,他之所以记得这般清楚,也是因为后来沐星河老是拿这件事挤兑他,说他当时差点把自己的媳妇给丢了。
还说,若他当时真的把她丢下马了,他是绝对没媳妇了。
而那时,他总是会红着脸,说她“不知羞”,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把“媳妇”“媳妇”的挂在嘴边。
沐星河眨眨眼,调侃的问,“那你呢?有没有对我一见倾心?”
“……”萧钰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说呀,你对我不是一见倾心吗?呜呜呜……你好讨厌,你那个时候居然不喜欢我。”
“囡囡。”萧钰看着沐星河嘴里发出嘤嘤哭泣的声音,脸上笑容却十分促狭,心中无奈,只好说道:“你那会儿才十岁,我能对你有什么想法?”
哪怕后来熟悉之后的交往,也都是十分正直的,真正想要娶她,也是她十四岁的时候,快及笄了。
而真正的深爱,也是她十四岁之后,那一年里,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
要不怎么有句话叫做——患难见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