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夏怀揣着和陶桩菊走进婚姻殿堂的甜蜜梦想,带着贵重礼品和陶桩菊来到中国。
陶桩菊带着帕夏观光游览了很多风景名胜,帕夏陶醉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安,来到中国已经三周了,连陶桩菊的家里人都没见到,也没有被邀请去陶桩菊家里做客,作为女人,帕夏敏感的意识到陶桩菊的家里可能不欢迎她,也可能不接受她这个土耳其女人,所以帕夏找到了邬稻,帕夏开门见山的用英语问邬稻:“邬经理,我听说在你们中国父母包办孩子的婚姻,如果娶的媳妇他们不满意就会拒绝这门婚姻是吗”?
邬稻:“在我们中国,婚姻习俗和西方不一样,孩子恋爱结婚基本都得父母同意,认为两个人合适才可以相恋结婚,孩子也基本尊重父母的意见,因为孩子结婚的费用支出基本都靠父母出,这和你们西方国家婚姻风俗不一样”。
帕夏:“如果孩子结婚不需要父母出资,做父母的会不会干涉孩子的恋爱和婚姻”。
邬稻:“多数家长还是开明的,自由恋爱,婚姻自主”。
帕夏:“我问你一件事,为什么陶桩菊的父母不见我,就算他们家有事,最起码应该跟我说几句客气话,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陶桩菊的家人不同意我们恋爱”。
邬稻被帕夏问住了,他实在不想实话实说,不说又不知道应该怎样敷衍,邬稻皱着眉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和帕夏实话实说。
邬稻把陶桩菊家里不同意的原因告诉了帕夏,看到帕夏委屈和伤心的样子,邬稻心里觉得有些愧对这个土耳其姑娘,因为吴释在土耳其的分公司遇到困难时,是帕夏和她家族站出来为吴释和分公司解释和说明,才使风波得到了平息,所以邬稻对帕夏有感激之情,现如今帕夏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没有得到客人应有的待遇和尊重,邬稻有些过意不去因此劝说帕夏:“我们两国的生活差异很大,所以陶桩菊的父母没有理解接受你,或许过一段时间老人就会同意,人老了不容易接受”新事物”。
帕夏摇摇头,这种带有宗教色彩的坎越不过去,然后伤心的落下了眼泪。
邬稻、邱梧桐、吴释、陶桩菊、帕夏坐车来到了机场为帕夏送行,帕夏在了解到陶桩菊家里不同意他们的婚姻后,哭了很久,最后下定决心回土耳其,中国虽然好,但是帕夏此时一刻都不想多呆,她不顾陶桩菊的劝阻,自己买了回国的机票,希望早日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国度。
在机场的候机室,陶桩菊抱着帕夏舍不得她离开,帕夏在陶桩菊的怀里五味杂陈,夏拒绝,又想多温存一会儿,心里比较矛盾比较伤心。
邬稻看着正在视频聊天的吴释,感慨的说:“如果能有让帕夏留下来的理由,那该多好”。
邱梧桐有些遗憾的说:“陶桩菊和吴释这两人的爱情都那么不顺,如果他们的爱情都能修成正果那该多好”。
邬稻:“我觉得解决陶桩菊和帕夏的问题好像比我解决工作上的难题要难得多,如果有谁能想出办法让陶桩菊和帕夏结为夫妻,我愿意把我的经理位置让给他”。
虽然邬稻只是随便感慨了一下,邱梧桐把这句话可是深刻的理解了一下,对于职务升迁,邱梧桐总是有无限的渴望和动力,虽然邬稻只是无心的感慨一下,邱梧桐也知道邬稻许诺不可能实现,但是邱梧桐的大脑还是运转起来。
眼看着帕夏进入了登机口,陶桩菊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站在那里遥望帕夏远去的背影,感觉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了。
邬稻和吴释劝说陶桩菊,陶桩菊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就像丢了魂一样被邬稻和吴释拉着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