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柒一锤定音,完全不给他们挣扎的机会。
不管是引气入体还是练功,都需要持之以恒的日积月累,距钱金硕进山都快半个月了,她有自己的事,哪有那么多时间能慢慢教他们?
该走的极端还是要走的,该逼也还是要逼一把的。
按钱家暗卫所说,苏家派的人应该已经进山了,找到大石村来是迟早的事,是个麻烦,需要解决。
她还想重新去梵音寺走一趟,问一问飞天门的事。
去外面走了一遭,招惹了和尚,门中的信徒没了,也不知道飞天门知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又是件大麻烦。
当时和尚脚下的阵法应该是逃走用的,还有在和尚身上发现的信筒,上面写的是梵语,能他一直带在身上,肯定不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她想弄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还有长行道长那边,有些事情不是钱家暗卫能查到的,长行道长可以啊。
叶小柒总感觉事情还没完,如今再让她像以前那样两耳不闻山外事,还真有些心不安。
归根结底,还是源自元须方丈的那些话,还有手上戴着的佛珠。
她一直坚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都是带着目的的。
再者虽然相识不久,叶小柒是真拿长行道长当道友,有些担心他们师徒三人的情况。
云层堆积,天气更加沉闷了,犹如叶虎一行此刻的心情。
叶老头还奇怪。
“你们几个一早就神神秘秘的,又咋了,那都是什么表情?”
能是什么表情?本来就是打听叶小柒身份的事,没想到被暗搓搓带去了大枣村。
几人默默将目光转到叶小柒那,不发一言,集惊悚害怕打击过后的满面凄苦,抗拒无门,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
叶小柒无视他们的眼神,浑不在意。
“没什么,就是听说最近外面有找麻烦的人进山,他们可能是愁得慌。”
叶老头怀疑,那还真是愁的不轻,这都愁的快哭了。
老爷子还记得从县城回来时叶小柒告诉的那些话,这么久了没动静,还以为没事了,突然听她提起也不免有些担心。
“你不是在家门口摆了那啥子阵吗?要不咱们最近要不就别出门了?院子够大,在屋里也能练开。”
“那倒不用。”
叶小柒表示那个麻烦已经解决了,找来的麻烦虽麻烦了点,危险倒是没有。瞒不住,她也没想瞒,索性直接事情说开。
“有人想冒认我爹,已经派人进山了,来的应该都是些护卫,也不用太担心。有这两天我可能不在家,你们多注意点,要是有人找只管将人带回来,让三丈先招待着。”
“啥?有人想冒认你爹?”
叶老头震惊的,这还不用太担心?震惊完,他又惊讶地去看鲸头鹳。
“让鸟招待?”
察觉到他的目光,鲸头鹳爪子往地上擦了擦,站直,冲他露出个矜持的笑容。
没错,就是它。
叶老头一阵无言,皱着张老脸,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时不知道该问哪一个。
纠结了半晌,最后,他只问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那啥,你这两天不在家,咋的,是又要出山去啊?”
“不出山,我去山里四处转转,找些灵植草药。”
顺便薅薅羊毛,来这么久了还没去山里转过,免费的羊毛你不薅我不薅,那不白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