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在卧室里一直谈到晨光隐现,她们有什么计划,到底会不会有什么行动,在这一夜,反反复复策划几种方案都是不得而知的。
总之,强哥已经彻底被李萍洗脑,尤其两人重温旧情,更加加剧强哥的推心置腹。但,不知道下一票,她会如何下手。
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强哥早早下楼来到院子里舞了一套拳法,他小时候练过一段武术,很久没动已散了骨架般不熟练,他不能让这飞檐走壁的武功给废了,尤其是有可能在以下的日子派上用场。
重新习武,意味着什么……,强哥怀揣着那张银行卡,顿时觉得自己很富有。
他已把自己搅进了一场未知的漩涡,他不仅是心甘情愿,更是意无反顾。他日思夜想的初恋在一夜之间回到小时候,他心花怒放。
强哥按照习惯在清晨六点走进朱凡的卧室,洗漱清理样样不挪,一天的日常就在朱凡不能随意行动中呆在一起照看他。
他这一次仔细看了一下绷带的位置,他估计是汽车部件压在朱凡的胸部才导致肋骨错位的关健,但他今天的心情与往日面对朱凡有明显的不同。
他发现自己手有些抖,心跳有些加快,他居然在亲自照顾他一手制造的车祸主人,不曾想到居然就是眼前这个人却是李萍的丈夫。
朱凡似乎也发现了意外,“强哥,你今天怎么了,好象你的手没有力气。”
“哦,可能刚刚我想看看你的伤势有没有好转情况,特意使的力气小一点。”他反应极灵敏,一句话就遮住了他的慌张。
“这样啊!或许伤情真的有了进一步向好的趋势,我刚刚用了力没以前疼痛。”
“嗯,我也感觉得到,你可以用一些力气了,不过,还必须静养。”
“哎,也算是倒霉,只可惜至今那个肇事司机没有抓到,我一定要找到,我现在已动用警局权威施压来查这件事,跑,跑到哪里去,简直是……。”
强哥手中的水杯哐啷掉在地下,水洒在床边,溅到被子上,“对不起,对不起,朱总,我马上去拿抹布。”
说着,他走出房间就往楼下跑,手心里不知是水还是汗,他傻傻地分不清,额头上也冒着冷汗,若再不出来,他恐怕自己心更慌。
他是听到那句话:跑,跑到哪里去。腿给吓软半截。
他本身对上次自己开车肇事记忆尤新,生怕夜长梦多给查出来,而听到李萍昨晚摊牌后,他没有以前纯粹照顾朱凡那么淡定。很明显听朱凡的语气,此事正在授理调查中。
他回忆那晚事故情形,当时李萍提供给他车,吩咐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记得车子是没有牌照的,车子在午夜的沿江大道行驶,这是一条正在开通还未有摄像头的大马路,这一段无录影肯定是没问题查到,他断定车毁人跑没留下丝毫可寻之迹。
因为他始终在这一区域里,并把车开到桥下处让它慢慢驶入河中央看着车子沉下,他回想着整个过程,应该是万无一失,所以他的胆子反倒不怕了。
公安,公安照样不是有案子破不出,他佩服李萍天衣无缝的安排,若公安要判案早应该有眉目,至少他现在是安全的。
李萍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怎么了,这么神色慌张,心神不宁的样子。”
“忽然,是有一点。”
“为什么?”
“因为,太突然车祸的事一夜之间浮现出来,居然,由我亲手制造,你亲手策划,你说突然吗?还有,刚刚……”
李萍打断了他的话,“刚刚,是不是他有说车祸的事。”
“是,他对这次车祸充满着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