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后，何筱玲就立刻去找卫佳然了。

卫佳然本来仰头抱住耳朵靠在沙发上，迷迷瞪瞪地假寐。却被一个大力的熊抱直接给扑倒了。

“你终于舍得理我了？”仰望着压住自己的何筱玲的脸，卫佳然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不文明词汇都咽了回去。

“我只是在独自思考人生而已。”低头看着躺在她身下的卫佳然，何筱玲说道。

“哈？”

“真的，我感觉我差点就爱上你了。”

“啊？”

“都怪你！”

“？？？”

看到卫佳然满脸困惑的表情，何筱玲起身坐到了旁边，“算了，不说这个了。”

“......”卫佳然有些茫然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何筱玲究竟表达的内容是什么？

还没等她思考明白何筱玲的意图，何筱玲又突然抛给她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送我的巧克力是在哪家店买的啊？”

“怎么了么。”卫佳然转过脸看着何筱玲。

“真的，那个味道真的绝了！我平时都不怎么吃巧克力的，昨天破例吃掉了一整盒。”

卫佳然挠了挠脸，其实她也吃了一整盒：“那个......不是我买的，是完成每日饮水任务后的奖品。”

听到答案，何筱玲没有功夫去想饮水任务是什么，语气却隐约透着若有若无的失望，“原来只是奖品啊，我还以为你是特意送给我的呢。”

“我没事特意送你巧克力干嘛？又没有去国外旅游。”

“哦，那我去睡觉了。”说完何筱玲就沙发上下来，背过身朝女寝走去。

卫佳然看她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心里的疑问爆发：到底是要说什么啊！

——

一整个上午，待在家的三人都很安静。

中午，何筱玲和卫佳然道别后就独自去上班了。

没一会儿，陈文文也从房间走了出来，面色憔悴，看到卫佳然后，眼神更是幽怨。

卫佳然其实很好奇陈文文早上那声尖叫的缘由，但又怕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就问了另一个她想要知道的问题：“陈文文，你知道何筱玲昨天之后怎么了吗。”

“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我怎么了。”

“呃...那你怎么了。”

“不想说。”

“......”

为什么大家说话都这么有个性？(ー_ー)!!

卫佳然决定转移一下话题：“你为什么喜欢郑九言？”

果然陈文文听到郑九言，立马一扫之前的阴霾，仔细地述说起来：“一开始是因为被何筱玲带的。贺司白还是练习生的时候何筱玲就很关注他了。她又没什么女性朋友，又觉得一个人太尴尬，所以每次都会把我捎上。FEARLESS出道后，开始有活动，她更是场场都去。频率一高，我也开始注意起他们来，然后就发现郑九言的风格我很喜欢，再然后就成了他的男粉。”

卫佳然默默认真听着没有打断兴致勃勃的陈文文。

“对了，你记得关注抽奖动态。虽然你能抽中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但我还是对九言的to签抱有期望的。”

卫佳然一听到to签，道出了之前的疑问：“其实，我前天就想问了，一时给忘了。to签到底是什么啊？”

“你好歹还是贺司白的粉丝，to签你都不知道？”陈文文简直不敢相信。

卫佳然抿着嘴巴，摇了摇头。

“简单来说就是爱豆签给粉丝个人的专属签名，例如：to：文文再加上九言的签名就是to签。专辑上还可以事先贴一张写有要签内容的便签纸，只要不是长篇大论那种夸张的篇幅，FEARLESS这么宠粉的组合都是会给签的。”

“to文文？”刚念出来这个肉麻的称呼，卫佳然就禁不住一阵恶寒。“那你要签的话呢，还没告诉我呢。”

“这怎么能现在告诉你，连能不能进内场都不知道。”

陈文文突如其来的扭捏，让卫佳然心下立马就断定，要郑九言签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常人会签的话。